,林月如轻轻抚摸了下hebe的长发,有些怜爱的说道。
“林教授,你不知道,从小我就是好像一个被遗弃了的孩子,天生有种孤单感,一直到遇到您之前,别看我,平常大大咧咧,其实心里都非常的的封闭和自卑,好在是上天让我遇见了你这个好姐姐。”
hebe有些动情地扬起头看着林月如。
“我知道,hebe,这段时间来,我算是比较了解你的人了,对吗?hebe,我知道你的心里和你的外在存在巨大的反差,也知道你其实生活得并不快乐,你承受了很多你这个年龄不能承受的东西。”
林月如温和地回应着hebe,像一个知心大姐姐一样。
hebe没有说话,只是感动得眼眶都有些湿润了,将头埋在林月如的胸前。
“对了,hebe,你觉得蝴蝶会的人还会找你麻烦吗?”,林月如忽然轻声地问道。
“不知道,我也不值班他们会怎样,以我对蝴蝶会的了解,他们应该不会轻易放过一个背叛蝴蝶会的人,只是这次确实是有些蹊跷,为什么我们回到京海后,他们竟然对我没有任何动作,我仔细观察了的,似乎他们连跟踪都没有怎么跟踪我们。”
hebe抬起头来,缓缓说道。
“这个确实是有些奇怪了,照你这么说,我觉得蝴蝶会应该不是那么宽宏大量的组织,不会轻易放过你,所以,你还是要倍加小心,明白吗?”
林月如单独叮嘱道。
“嗯,林教授,我会的,只是我连累了你啊,本来你就应该置身事外的,结果因为我把您也牵扯进来了,搞不好还有生命危险,真地是太对不起您了。”
hebe的语气里充满着自责和惭愧。
“哎,hebe,我不是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吗?我是你的老师,又是你的大姐姐,你的事当然就是我的事啊,所以,你绝对没有什么必要自责的,明白吗?”,林月如瞪了hebe一眼,hebe才稍微宽了宽心。
......
就在林月如和hebe对蝴蝶会的报复提心吊胆的时候,在这个城市的海边,蝴蝶会的人其实也在争论着对hebe的处置意见。
“什么?会长,你要我们暂时放过hebe?”,集装箱里,棒球帽接着电话,听到会长让他暂时不要动hebe的命令,着实有些不服气。
“是的,没听清楚吗?要我再重复一遍吗?”,电话那头,会长楚雁潮已经听出棒球帽有些不舒服,他知道这个手下一直就很嫉妒hebe以前在蝴蝶会比较受宠,现在hebe叛变了,这家伙好不容易有个上位的机会,为了斩草除根,他肯定不愿意放弃追杀hebe。
“这,这,会长,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在蝴蝶会里,对待背叛者绝对是不会留情的,放过hebe没有先例啊!”,棒球帽闻到了会长语气的坚定,但他仍旧想试一试看能不能让会长改变主意。
“既然没有先例,那就从现在开始先例!执行我的命令!”,楚雁潮见自己吩咐手下人竟然还有些犹豫,不禁也有些恼怒起来,很快挂掉了电话。
“是是!会长!”,棒球帽赶紧连连称是,听见会长的语气变的不耐烦了,他也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怎么样?会长怎么说?”,等到棒球帽挂断电话,旁边的一个穿着黑色体恤衫的手下连忙凑到棒球帽的跟前问道。
“妈的!会长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要我们现在放过hebe!”,棒球帽恶狠狠地骂了一句,一想起hebe原来在hebe里对他轻蔑呃呃样子,棒球帽就气急败坏。
“放过hebe,什么意思?会长不是以前最恨的就是背叛组织的人吗,对他们下手真狠的,有时候连我们都看不过去了,这次怎么对hebe这么网开一面,不正常呀!”
不早说是棒球帽,就连他的这个手下也觉得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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