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顺势一推又将抽屉推回了柜子,“妈我还有点事,先出去一下,晚上等吃饭的时候再来找您。”她心不在焉地说了这么一句话,转身就推门出去了。
“这个丫头哎”何静雅瞧着她大大咧咧的性格,对白盛厮叹了一口气,“从小就一个人在外面生活惯了,我行我素的,真叫人没法子管。”
白盛厮没有回应,他只是同何静雅一样瞧着蓝舒儿离开的那扇门,静想了很久,转念才恍然大悟将视线转回何静雅的脸上,“伯母,我想问你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问。”
“你这孩子什么时候也和我套乎了,在伯母面前你尽管开口,直言不讳即可。”何静雅的心情看起来很好,不知道她真正的心情到底是不是真的如同脸上表现出来的那样好,或者心中藏了令人不得正视令人厌恶烦闷的事情,总之,目前的何静雅给外人展示的是整个躯体都在溢出的轻松与自在,这分明是一件应该令蓝家上下都高兴的事,可白盛厮却高兴不起来。
“仇恨与亲情到底哪一样才是最重要的,我是说,只选择一样的话不知道伯母是会选择报复的机会或者是放弃报复的机会拥有最后的亲情。”
何静雅听完他的话后,脸上的微笑并没有戛然而止,相反的她笑得更加灿烂了,“白先生,虽然我与你渊源不长但我也想要提醒你一句,别人家的事情终究和你没什么关系,掺和好了是有人会感激你,但若是没掺和好,小心玉石俱焚什么好处都没有落到还耗费精力。”
何静雅的回答已经很清楚了,白盛厮自嘲地笑着站起身,“是我太高估伯母了,您放心,这件事我白盛厮掺和到底了,在蓝舒儿还没有放弃自己亲口将真凶暴露出来之前我是会完全按照她的意愿进行的,我现在去看看舒儿,先告辞了。”
白盛厮离开房间之后一路小跑到走廊窗户边朝下张望,终于在一楼院子上看见了蓝舒儿走过的声影,确认完蓝舒儿要去哪儿了之后他冲下楼梯,两步跨成三步地跑进院子,心急火燎地赶到后院,踩灭蓝舒儿好不容易在角落里燃起的火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朝屋里躲。
“白盛厮你干什么?!”蓝舒儿极力甩开了白盛厮的手,她刚才确实被忽然跑出来的人给吓坏了,手腕也被抓得生疼,惊吓与疼痛交际在一块儿,他这种令人不解的行为与突然来袭的身影实在是一时间让蓝舒儿感到恼火。
“我还想问你要干什么,你知不知道现在房子外面有多少双警察的眼睛在盯着我们这栋房子?!”他翻遍了蓝舒儿的身终于在她上衣的左边口袋里找到了那束头发,“前几天因为你的事和伯母的事情让我分心了,我一直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这栋房子里找不到凶手作案的工具,哪怕是一条农作房的皮绳都没有,凶手用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就是头发,一束只要长达十米的头发既能当做作案工具又能够躲掉警察的搜索视线,完美。”
“你说什么呢,头发那么软的东西又怎么能够勒死人”蓝舒儿眼睛瞥向另一侧,视线不再直视白盛厮的眼睛,此刻他的眼睛尖锐又刻薄,看久了真的会让人喘不过气来。
白盛厮知道她是执意要保护那个人了,其实蓝舒儿早就洞掘出凶手是谁了,从她被警察问话的时候就能看得出她很明显地在混乱警察的视线,她这是飞蛾扑火自寻死路,为的就是给她心里的那位凶手作掩护,“我第一次对何静雅有怀疑并没有你那么早,当我怀疑她的时候是因为那双兔毛拖鞋。”
“拖鞋?”
“吴一自己也说了,这栋房子里面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那个女人对动物皮毛过敏,自然家里不会备上那么一双兔毛鞋,既然佣人知道这一点,那么养着那个女人的你爸蓝廷昌肯定也是知道的,目前这个家里所有人,除了你与我不知道她对动物毛过敏以外就只有何静雅不知道了。”
“尸体身上的血淤积累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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