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是。”白盛厮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她虽然平日里没有太多话但她绝对是聪明的人,甚至是比白盛厮还要大的智慧,她的智慧体现在知而不说,就算白盛厮不告诉她这里头到底是什么东西,那她应该也是有猜到的,“这里头的东西是你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在犹豫的,或许面对它之后你可以做出正确的决定。”
“正确的决定”这句话从白盛厮的口中说出,蓝舒儿大概就已经明白了。
她微微一笑推走了他手中的录音笔,“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看得太清楚为好,这样大家都幸福。”她看向窗子边缘夹着的一张梧桐树叶,爬下了床来到床边,这片梧桐树叶的一角被夹在窗户的轨道内无法随着风肆意飞向自由,她隔着窗户看着树叶,又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忽然间就释怀了,她推开窗户放开了那片梧桐树叶,看着它飞向了遥远。
“我不听录音了,如果你已经替我有了更好的办法了结此事,那就按照你说的办吧。”她深呼了一口气,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很明了了,但她没有变得通透和快乐,事情变得更加糟糕,一团乱,“老天他老人家真是不公平,牺牲了那么多到头来依旧什么都没得到。”
“今后会好的。”白盛厮按着录音笔的几个按钮,既然她不听但还是要将录音的内容传到电脑上去作为保留,很快搞定了之后他转头看向蓝舒儿,以一个清澈如水波澜的令人舒心的笑容对她泯然一笑。
若干年之后当蓝舒儿再在y国见到白盛厮的时候两人已经很多年没有再见了,但她遇见他的那一刻最先想起的还是几年之前他在她最难熬的时期对她做的那个笑容,这样治愈型的笑容一直伴随着她步入了老年,所有的回忆都不及这笑容对她影响的万分之一,是它,让蓝舒儿想起过去,想起原来他们曾经也年轻过
“我会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将此事作为意外或者是外来人作案。”
“这不可能”蓝舒儿窝进了一旁的软皮沙发内,“意外是不可能的了哪有人会自己掐住自己的脖子在走廊里选择自杀的,我知道病急,但也不至于这么乱投医吧”
“那就选择外来人作案。”白盛厮将随身携带的小本本拿了出来。
“我们家门口还有别墅大门那边有三四个监控,一查就知道有没有人进来了。”蓝舒儿刚才还在心里夸他可靠,几分钟没到,听到他说这番话瞬间就没法冷静了,“大哥,警察那么好糊弄啊,这些东西他们可是都查过的,你以为过家家呢说找就找”
“据我所知因为放涝的关系他们的下水道不比国内,通常容纳一两个人在里面行径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我最近看了你们房子后院有一个下水道是吧,它通向哪儿的。”
“我怎么知道通向哪里。”
“通向外面。”白盛厮拿着笔在她额头上一打,“有没有点常识。”
“你说管说嘛,打我干什么”蓝舒儿想回手打回去,耐于身高的关系咳,算了,“你是说你要让警察以为是外面有人潜进别墅区杀掉的人,这个怎么操作,怎么证明?”
这样的操作并非不可能,后院因为是私人场地因此按照规定所有的监控必定不能显示出每家后院的情况,在这样的条件下也给了白盛厮做小动作的机会。
他先是摸清楚死者如小姐生前可能有矛盾的十七人,将他们最近出门的时间都一一列举下来,再从中选择众多人中最多一次集体出门在外的时间,然后借口自己的银行卡掉进了下阴沟,在钟叔等人的帮助下将阴沟盖打开,只见这浅水层的底部掉着一条光由阴沟盖洞眼无法穿过的麻绳,随后顺着下水道通往别处的地方警察发现了一个被撕碎的衣角正被水流湍急地冲刷着,最终,一天过后警察解除了禁令将目光移到了这栋房子的外面,也就是白盛厮之前列出来的的那些与如小姐多多少少有积怨的人身上。
“你可以啊。”蓝舒儿没有想到警察那么快就会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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