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懂这方面的东西,不过你要演舞台剧的话,起码得先写个剧本出来,再找人帮你演,我的建议是最好不要插入太多人,一来人多了你不好管,二来人物多的话容易看着乱糟糟的,宴会上大家都是图个乐子,不要弄的太复杂了。”
“谢谢楚楚姐,我明白了。”
打发走姑娘们后,我靠在沙发上,抿着茶水和叶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叶姨告诉我,章台每年到这个时候,就是最乱的时候,各种状况层出不穷,她呆了这些年了,都习惯了。
见叶姨发表感慨,我接过她的话头也感叹了几句,顺势问她,“叶姨,你当年是怎么进的章台?”
问完我看叶姨沉默了,又连忙道,“没事,我就随口一问,你不说也没关系的。”
叶姨起身重新烧了一壶热水,端过来为我满上,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这才缓缓看着我道,“楚楚小姐,真有兴趣听吗?”
我真心实意的点点头,“想。”
“我想想啊”,叶姨眼睛盯着空中的一点,似是回忆了几秒,才慢慢道,“算上今年,我到这里已经七年了,那时候章台还不是现在这么大的规模,那时候就,只有一层楼那么大,分隔成一个一个小房间,客人们上门来消费。”
我诧异,“那是最早的章台吗?”
叶姨嗯了一声,“唐先生一开始也让我去接客人,但我因为自己经历过的一些事情,接受不了男人,再者我年纪也大了,唐先生就安排我负责照应那些接客姑娘的生活起居了,姑娘们换了一批又一批,后来唐先生生意也做大了,人手也多了,我就主要负责照顾唐先生了。”
“这样啊那叶姨你是怎么认识唐先生的呢,你说你接受不了男人,又是怎么回事?”
叶姨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沉吟了一会,垂眼道,“我小时候我爸掉进水渠里淹死了,我读完初中就跟着我妈开始种地了,白天我妈在地里干活,我做好饭给她送过去。”
说到这里,叶姨停顿了下,握着杯子的手,在微微颤抖。
我看着她这样心里有些难受,想说如果说不出口的话,就不要再说了。
但我还没来及说,叶姨就继续说了下去。
“那是夏天,天气很热,我妈在麦地里割麦子,我提着饭盒去给她送饭,还没走到我家地头,我就看到我家地里似乎有什么动静,我觉得奇怪,就一路小跑过去,一边跑一边喊我妈的名字,直到我跑到跟前,才看到我妈被几个男人压在地里,捂着嘴,我我扑上去叫她们放开我妈,结果我也被她们压住了”
叶姨哽咽了,我放下水杯挪到她身边,轻轻抱住了她。
叶姨朝我露了个笑容,无比苦涩的笑容,“我们那地方又小又穷,人们闲话很多,我和我妈明明是受了欺负,却被那些人说成是我们家没男人,作风不行,说闲话也就算了,从那往后,我家就来各种各样的男人,变着法儿的欺负我妈,我妈胆小怕事,从来不敢反抗,有一回我正在给羊剁草,那些男人又来了,我听到他们打得我妈哭,他们还在一边笑,我实在受不了了,提着剁草的刀冲进屋里就一顿砍,一个男人被砍到脖子,当场就死了。”
“这种人,死了活该。”我愤愤道。
“你是这么想,但那些人不这么想,他们上法庭作证,说是我妈受不住寂寞,勾引他们,那个人是冤死的。”
虽然早就了解到人性的卑劣,我还是被叶姨的故事震惊了,“你们明明是被欺负的啊,就没人为你们作证吗?”
叶姨面露不屑,“谁敢?那几个男人是我们村里有名的恶棍,根本没人敢出头,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句话,真的是一点都没错,出事后很多人不仅不帮我们说话,反而笑话我们家,说我们家男的短命女的不干净,养出个杀人犯,祸害全村人。”
我听着都觉得心寒,“那后来呢。”
“死了人了就审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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