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个屁的酒,我们割稻谷去。”杜谷荣说。
“你想去割旷德军巨型稻谷?”因为现在稻谷还在稻田的全村就只有旷德军的几亩稻田才有。其它村民把稻谷收割后,都把田翻耕后闲置着准备过冬了。
“你们怕他,不敢么?老子也去割点稻种,准备明年开春,也种上几亩巨型稻谷试试;没听旷德寿那神经佬吹嘘叫那巨型稻米好吃得不得了,我正好罐中也缺米了,去弄点来煮碗粥吃。”
是呀,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三人一拍即合,经过丰沃里旷德生那口鱼塘时,见他在塘边搭了一个临时窝棚,拿着一个手电守在哪里。
“德生,割稻谷去不去?”杜谷荣故意把他从茅棚里叫出来,问道。
割稻谷?他们大半夜的要去割旷德军的稻谷?
虽然内心对他不爽,但毕竟是堂兄弟,明目张胆跟外人去偷割他稻谷,旷德生认为还没僵到那一步。
“杜老四,我劝你们别去。”因为杜谷荣上面有三个姐姐,排老四,独子;所以父母从小宠坏了他。
“怎么的,我几个去割军子稻谷,你打算通风报信么?我们又没偷你油塘里的鱼,听说你今年靠养鱼也发了财,都准备起房了。”杜谷荣三人的手电亮晃晃照着池塘里,浮在水面吃草的鱼群身上。
这分明是威胁,旷德生马上闭口不言。看见孙石头捻起一块石头,准备砸向鱼群,旷德生忙说:“别砸我鱼,我什么都没看见。”
三人嚣张地大笑,转过水沟,来到被铁丝网围住的水稻田边。
“他娘的,这稻杆也大高了吧,竟然高过我身高。”歪嘴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巨型稻谷,稻穗上挂着的谷粒出奇的硕大,粒粒都有小指节那么大。一串稻谷足有上百粒稻谷,稻杆如粗壮的小树,他们带的镰刀显然起不了多大作用。
“老谢,你们两个把那根电线剪断,我把铁丝网撬开。”他从兜里掏出一把老虎钳交给谢春华。
自已又拿出一支电笔,往铁丝网上试了一下,见并没显示亮。
“军子唬人呢,根本没通电。”孙石头伸手就要把铁丝网入口铁门掰开。
“等一下,”杜谷荣喝住了他。他再拿出电笔,在铁网上一碰,亮了!
旷德军设置好了间歇性通电。
谢春华把挂在田沟边树上的电线剪断,丢到旁边的水沟。
杜谷荣从地上找了一块石头,砸向围栏上那把铁锁,咣当,石头掉地。
吼咕,吼
一声凄厉的猫头鹰的吼叫声,炸响在他们耳边。
猫头鹰不是习惯在山林么,怎么今晚跑到稻田间来了。
且不管他,一只猫头鹰还吓不到我。歪嘴丢出两只蛇皮袋,对两人说:“别小脚女人似的,麻利点。别割稻杆了,用手撸,这么大的颗粒,撸一袋稻谷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正来迈脚进步,“呼”的头顶一阵怪风,一道黑影半空中扑下,直接在歪嘴脖子上劈了一下。
全身如电击一样麻,“扑”的,歪嘴耳听得两声惨叫,谢春华c孙石长也被怪鸟在头上啄了几下。
“老杜,见鬼了。不知哪来的鬼鸟,啄人历害,怎办?”孙石头用手捂着头,躲避着来自怪鸟的攻击。
黑幕中见那只怪鸟比老鹰体型还巨大,张开的翅膀足有一米多长,黑暗中一双犀利的眼晴,看了让人慘得慌。
歪嘴凶性突起,拿起地上的镰刀,狠狠地朝怪鸟劈去。
镰刀准确劈上老鹰背上,歪嘴心里一阵狂喜。扁毛禽兽,你真的是找死,山林那边不好好待,偏跑来给我哥三当下酒菜。
镰刀所击之处,宛如一堆棉絮;也如划过一汪碧水,毫不着力;歪嘴瞬间感到头皮发麻,这虚幻如鬼魅的东西,是什么恐怖的东西?特别是它那一对勾人摄魄的眼神,看得他心内发慌。
“老杜,快走,这鬼鸟会要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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