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苏晓嘴上说不在意,可是心里还是难免介怀朝龙燚身边又多了一个女人,而且那女人还是之前与她有过节的何芊芊,一想起何芊芊那副让人讨厌的嘴脸她就不爽,宫里已经有宫人来报,吉时已经卦好,一月后便要迎娶何芊芊进门,让她这个正妻主母,按照礼节备好婚庆的一切,迎接新妇。
她哪里懂什么礼节,丢给有经验的宋嬷嬷以后,自己一个人便偷偷溜进银湖山散心去了。
她的行踪朝龙燚自然知道,却也并不拦她,他明白她心里不舒服,可他又何尝心里顺畅,为了覃珞,他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他父皇的赐婚,可私底下,却需为此提前做好万准备。
败王府的静心苑里,朝龙燚正专心致志地伏在桌案前,对眼下的新王府图纸修修改改添置些新的陷阱阵法进去,再过半个月,新王府便能如期修葺完工,这还要多谢他父皇赏赐的那笔金银,若是没有那笔钱财加持,他还真不打算搬去那毫无屏障保护的新王府。
桌案一旁,花逸冷优哉游哉地摇着自己的扇子扇着风,他的那把破惊扇是由金箔制成的扇子,若非扣动机关,便只是一把普通的扇子,可扣动机关后,那便是一把独门的夺命利器。
其实他对朝龙燚的新王府原本一点儿也不关心在意,可是一想到搬到新王府,自己住的地儿能宽敞些,他便也随口给朝龙燚出出主意,毕竟暗器这种东西,他可是行家,哪种暗器最实用,搁哪儿最不容易被发现,怎么放置才杀伤力最强,他可再清楚不过。
有了花逸冷的建议,朝龙燚规划起新王府的陷阱来要顺手许多,再加上花逸冷还帮了他另外一个大忙,可以说,能收揽花逸冷这么个人才,是他的幸运,同时他也很清楚这一切,都得益于当初覃珞所做的决定。
根据花逸冷所提供的信息,御风连夜联系上了江湖上的一个名叫“鬼泣”的神秘帮派,不同于靈崖阁体系庞大的威慑力,“鬼泣”只是一个仅仅只有七名成员的小帮派,此帮派除了七大长老,便再无其他成员,而且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人知道这七个人到底长什么模样,因为他们精于换颜术,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换一副新面孔,而这个帮派之所以叫做“鬼泣”,便是因为他们七人之间是通过一种特定的声音来确认对方的身份,那特定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荒坟里的鬼在哭泣,帮派的名称便由此而来。
若非从花逸冷口中得知,此前朝龙燚还从未听说过,而且这世界上能驱使鬼泣替自己办事的人少之又少,因为他们不要钱,他们只要一种生于南疆的秘药,恰好那秘药花逸冷当作香囊佩戴在了身上,可他又暂时用不上,便大方地给了朝龙燚,权当是付他的房租。
御风小心谨慎地将一封密函递给了他主子,那是鬼泣的人让他代为转交的信物。
花逸冷不用看也知道那上面写着什么,他之前也曾买通鬼泣帮他的忙,可是他爹火眼金睛,可以说他p股一撅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他的如意小算盘没得逞,否则他也不至于沦落到今天这般丧家之犬的模样。
朝龙燚展开那封信一看,原来是要他写明鬼泣要成为谁,并详细写下那人的一些重要往事。
原本他不需要走到这一步出这样的损招的,毕竟平白玷污了一个姑娘家的身子,又伤了人家的心,这种行为与禽兽又有何异,可是他却不得不提前做好这样的准备。虽然那即将嫁给他做侧妃的女子或许无辜,可是她会妨碍他将要完成的事情,只要她不要得寸进尺,他大可留她性命,与她保持一段安的距离,不会使出鬼泣这枚棋子伤她,可若是她太贪心,就莫要怪他出手伤人了。
另一边,银湖山里,小九几个活蹦乱跳地跟在苏晓后面,心里万分开心,就像是被关在监狱里的囚犯终于外出放风一般,简直就是起死回生啊,可是与他们形成鲜明对比的苏晓,却是头顶阴云密布,她嘴里含着狗尾巴草,手中拿着木棍狠狠扫着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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