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苦着脸瞅瞅叶轻沫,再瞅瞅叶络,一脸的绝望。
于是,他一个娇小的弱女子,一手扛着一个男人,将他们各自送回了自己的屋子里面。
叶轻沫喝了酒,话就变得格外多起来。
她一会扯到东边,一会又说自己,一会又骂凌东流混蛋,语言层出不穷。
昔倪扶额。
将同样吵吵嚷嚷的叶络送回去后,昔倪任劳任怨地带着自家胡话连篇的师父回了东醉居。
凌东流依然不在屋子里面,这,倒是让昔倪没来由地松了一口气。
说实话,她对凌东流,还是有着几分畏惧之心的。
将叶轻沫放到床上,昔倪替她脱了鞋袜,确认她被子盖得稳妥之后,这才慢慢地离开了东醉居,悉心得替她关上门。
叶轻沫却是在昔倪离开之后,睁开了醉意朦胧的眼睛,看着异常黑暗寂静的屋子,怔怔出神。
眼睛看到的,除了黑色,还是黑色,再没有了那个邪魅无双的少年。
叶轻沫出了一会神,有些气恼地嚷嚷起来。
“凌东流,你个混蛋,你为什么不回来?”
没有人回答她的话。
她却是兀自吼得起劲:“你什么意思,你不是说要娶我吗?你说都说了,为什么又悄无声息地离开?!”
还是一片寂静。..cop> 叶轻沫忽然觉得自己心底有着酸涩一点点蔓延开来,她紧紧咬着嘴唇,又道:“凌东流,你骗子,你混蛋!你人渣!你不要脸!”
骂着骂着,叶轻沫满是酒气的小脸却是异常难受。
她张了张口,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在胸腔终于泛滥而开,她觉得自己心口莫名难受,低低地哭了起来。
眼泪一大颗一大颗地划过脸颊,叶轻沫兀自咬着嘴,不让直接哭出声来。
她多么希望,凌东流能够像往常一样站出来,心疼地关切她一下。
哪怕,是像以前那样,不要脸地调戏她也好啊
可是,凌东流仿佛人间蒸发一般,再无音讯。
叶轻沫很想找个人问问凌东流的去向。
可是,她却是可悲地发现,自己不认识他身边的一个人,上哪里去找他?
她打开了被子,意识越来越模糊,嘴巴却是嘟囔个不停。
次日清晨,叶轻沫醒来的时候,却觉得自己疼痛非常。
她坐起身来摸了摸额头,却是感受到了一些烫度。
她又看了看被自己打开的被子,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竟然第一次为了一个男人这样糟蹋自己,她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这样放纵下去的!
事情还得做,当然,凌东流的事情,她也得好好查一查。..cop> 而不巧的是她发烧了。
叶轻沫微微叹气,打算出去买些去烧的药回来熬着喝。
推开门的时候,上次堆积如山的那些礼物都被人给拿了回去,如今门口空空如也。
她心中了然,想必是那些人终究舍不得这些东西被扔掉,还是将各自的东西拿走了。
去药铺买了些药,让她意外的时,那药铺老板一眼就认出了她来,竟然还给她的药钱打了一个折扣。
之后,叶轻沫倒是碰上了一个人。
这个人她认识,正是之前给她送过礼的师兄。
二人交流之后,叶轻沫大概明白了他的来意。
这个师兄是受了某个长老的命令,邀请她去参加一次会意,好决定拜师的人选。
叶轻沫自然知道这帮老头子想干什么。无非是将她收归门下,好壮大自己的势力罢了。
叶轻沫这一生,就只认寒九戍这一个师父,那是她许下了诺言的,绝对不可能更改。
于是她扬了扬手里的药来,解释道:“这位师兄,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如今生病发烧了,头脑酸痛得很,怕是有些意识不清,我能不能改日再议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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