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淑珍冷哼:“你当时只想着去救叶青,哪里还能注意到可怜的福嫂!”
聂政眸光一凛:“你当所有消防员都是瞎子?”
倪晏初:“很明显,福嫂是之后被放入火海里烧焦的,而那时叶青和老爷子已经失去了意识,所以叶青和老爷子都与后来被烧焦在客厅的福嫂无关,也就是说叶青是清白的。”
叶青:“晏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福嫂是之后被放入火海里?为什么?你的意思是......”
聂政:“也就说是,这件事很明显还另有蹊跷,对吗,伯母?”
姚淑珍脸色一白。
聂政又道:“刚刚叶青对我说过,老爷子书房的窗户被焊死了,说明有人动过手脚。”
韩菲儿神情哀戚:“阿政,我前几天去找我母亲,发现她的窗子也被焊死了,我打电话问过修理公司,现在天气太冷,有可能冻住了,修理公司的人也说过几天会来家里重装窗户,你可以打电话过去问,我说的都是真话。”
倪晏初:“不管是真话,还是假话,现在韩宅被烧成了一片瓦砾,福嫂也被烧死了,谁也没办法知道窗子被焊死的真相,也无法知道福嫂的真相。”
韩开山:“够了。”
所有人一愣,目光纷纷投向韩开山。
老人神情有些伤感,盯着病房外的天空:“我老了,不想再折腾,这件事以后别提了。”
“晏初,好好安排福嫂的后事,以后多照看她的家里人。”
韩菲儿哭道:“爷爷......”
韩开山扬起手:“我现在很累,你们都出去,我想和青丫头说会儿话。”
所有人都出去后,叶青走到韩开山身旁坐下。
叶青:“您相信我刚刚说的话吗?”
韩开山叹道:“相信。”
叶青:“那就够了。”
韩开山看向她,“丫头,扶我坐起来。”
叶青给他调好床的高度,将枕头竖起来,扶着韩开山坐好,又替他掖了掖被子,同时将暖气的温度调高了些。
叶青:“您想和说什么?”
韩开山:“说说你父母的事。”
叶青一怔,默默地听着。
韩开山神思似乎飘远了,想起英年早逝的儿子,眼角慢慢湿润起来。
“我只见过你母亲两次,”韩开山:“当时,逸明带着你母亲回韩家,他告诉我,这是我未来的儿媳妇,我永远不能忘记逸明当时的表情有多快乐。”
“我当然替他高兴,只要他自己是真心喜欢,我从来不干涉他。”
“再次带你母亲来见我的时候,逸明更加开心了,快三十的男人,却兴奋地像个孩子,他激动地告诉我,我快做爷爷了。”
韩开山声音有些哽咽:“我心里也高兴坏了,一直催促他们赶快结婚,逸明说快了,就快了。”
“可是这样的高兴没持续多久,当有一天我出差回来,我发现自己儿子瘦得不成样子,整日醉醺醺,像是没了灵魂。”
“后来我才知道,他和你妈妈分手了。”
叶青的心像被刀割一样难受,“为什么?”
韩开山:“逸明和另一个女人,也就是姚淑珍,有了孩子。”
叶青失神地看着他:“怎么会这样?”
难道妈妈爱到宁愿死去的父亲,背叛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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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淑珍冷哼:“你当时只想着去救叶青,哪里还能注意到可怜的福嫂!”
聂政眸光一凛:“你当所有消防员都是瞎子?”
倪晏初:“很明显,福嫂是之后被放入火海里烧焦的,而那时叶青和老爷子已经失去了意识,所以叶青和老爷子都与后来被烧焦在客厅的福嫂无关,也就是说叶青是清白的。”
叶青:“晏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福嫂是之后被放入火海里?为什么?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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