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的实话,不但是王家姐妹没放在心上,就算是观月也没当一回事。
但是没料想两天后,就传来了王家的噩耗。王太傅的那妻弟好赌,因此总是来找王太傅帮他还债。
可这赌博本身就是个无底洞填不满的,王太傅那点俸禄养家都十分艰难了,还如何给他填补这窟窿?因此那妻弟就一时含恨生怒,当天晚上就在宅子里放火。
烧死了两个奴仆不说,王家原配留下的两个小姐也遭了秧,一个如今昏迷不醒,一个破了相。
观月初闻得之时,惊叫连连,没了往日的冷静和稳重,一边呼着一边朝明玉的阁楼跑去:“姑娘,姑娘,出大事了!”
綰姑姑正在阁楼隔壁的绣楼上给明玉挑选下午学习女红的花样,这姑娘是自己见过最聪明伶俐的,所有的东西有时候不需要自己仔细教授,便是简单说一遍她也就都懂了。
所以綰姑姑打算给她挑个繁复的花纹。不想这会儿听见楼下观月的声音,素来最是讲究规矩体统的她顿时就皱起眉头来,起身走到楼道:“观月,你的规矩呢?小姐还在琴楼那边学习,不许大声喧哗。”
观月此刻一腔说不清楚道不明的疑惑,听说明玉还在学琴,方发现了阵阵好听的琴音,不必多说可见是小姐了。如此自己也不好去打扰,然后就咚咚的朝绣楼跑来,也不等綰姑姑问,就连忙将那日明玉在临安长公主府上王家姐妹的事情说了。
紧接着又把刚刚从王家传来的这些消息也一并告诉綰姑姑,然后急切的看着綰姑姑:“姑姑,这不该是巧合吧?”
綰姑姑脸色也凝重起来,想要定为巧合,可是自己都没办法说服自己。还有上次明瑾病着,也是明玉让请的紫阳真人。可不管怎么样,她觉得这事万不能让别人知道,于是连忙问观月:“姑娘说这话之时,可还有谁在旁?”
观月摇头,“当时就奴婢和王家姐妹俩知道。”
“你确定没跟别人说过?”綰姑姑还是有些不放心。
观月坚定的点头:“奴婢就跟姑姑您说了。”
綰姑姑这才道:“此事不许在对谁说起,一会儿姑娘回来,我自会问她。”不管到底不是巧合,綰姑姑都觉得姑娘肯定不简单。
于是当明玉从绣楼回来午休,她立即就去见明玉,然后就开门见山的问她:“姑娘如何判断出来的?”
“看的。”明玉那日当着观月说了这事儿,就没想过能瞒得住綰姑姑,何况自己身边的管事,总归要有几个知道的,不然以后自己出去了,谁给自己打掩护?
可是安嬷嬷年纪大了,明玉怕吓着她,所以她不在考虑范围之类。而綰姑姑年轻,又得祖母信任,所以是明玉最佳人选。
至于白嬷嬷,她虽说知道,可是在祖母那里,占时没有什么话语权。
“怎么看的?”綰姑姑没料到她回得如此坦诚,一时间不免有些诧异。
明玉却是笑得可爱纯良;“姑姑不必关心我怎么看的,只是这王家姐妹到底是冤枉,我又善良,总不能就这么看着她们继续倒霉,所以我晚上可能要出去一趟,到时候还得仰仗姑姑帮忙。”
綰姑姑果然是宫里出来的,见明玉这样轻描淡写的说着,也就没有去问细节,只是有些担忧;“姑娘此去,可会有生命危险?”
“没有。”
闻言,她方松了一口气:“既是这样,那姑娘小心些。想来那王家姐妹俩也是可怜人。”姑娘既有这样的本事,那么自己也不该拦着她。
只是这样她也不知对于姑娘是好是坏。
这种伤脑筋的问题,綰姑姑也没继续想,下午继续教明玉自己该教的。
果然,明玉说晚上要出去。这傍晚的时候,王家那个受了伤的姑娘就托人给明玉传了书信,要明玉出门一见。
观月一看:“莫不是她来求姑娘帮忙?”
明玉撇嘴,“我怎觉得她多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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