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染想了想,说,“这样吧,让我们先见一见他,当面问清楚。”
“这……”
叶轻歌愤怒道,“你若不让我们见人,就是心虚,说,是谁指使你们这样冤枉好人!”
“天地良心啊,我们真没有冤枉他,这都是事实。”官员一头虚汗,“这样吧,两位想见便去见吧,但是,放人是不可能的,他的案子上面很重视,我们没权私放,二位谅解吧。”
说完,挥挥手,进来一位衙差,吩咐道,“带两位去地牢!”
墨云染和叶轻歌便跟着衙差去了地牢,衙差打开了行万里的牢门,便退守在外面。
叶轻歌还担心他被用刑,好在他身上没什么伤,还挺悠闲的样子,见到叶轻歌,笑得很开心,“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没白救你一条命,仗义!”
“笑个毛线,我是来拿药的,才不管你死活。”叶轻歌口是心非,“把我的药拿来。”
行万里从怀里拿出满满几瓶药,“给你,这份量,够你吃半年了。”
叶轻歌收起药,问道,“你怎么回事?怎么惹上这么大的官司?那些人,真是你毒死的吗?”
行万里撇撇嘴,“你觉得我疯了吗?哎,流年不利啊,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啊。”
“我看是有人故意陷害你,是谁,大家都心知肚明。”叶轻歌气呼呼的坐下,行万里点头,“我也猜到了,就知道他不会让我好过,果然还是下手了啊。”
墨云染问,“你们说的是小侯爷?”
叶轻歌冷哼道,“除了他,还有谁?如果不是我们横插一脚,沈馨儿原本是嫁给他的,这个混蛋,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沈家?墨王一走,他便设了这个局!想置千里于死地,真心歹毒!”
行万里叹息道,“现在不仅仅是小侯爷想置我于死地,还有人也想我死。”
“还有谁?”
“皇上曾经为了太后,去求我出山,我都没出山,你说,太后能放过我?皇上能放过我?”行万里往地上一倒,“我就知道这次凶多吉少,要不是为了馨儿,我这辈子都不会出山的,原本我打算,为你做出解药便带着馨儿回山庄,没想来得这么快。”
叶轻歌心里难受,怪不得衙门说上面很重视,原来还有这样一层关系,以太后那小心眼,想必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既然他不为其看病,她又怎么会让他活下去?
“云染,这件事很难办吗?有没有办法救他出去?”
墨云染拧眉,沉思了好久,才回道,“有点难办,墨王府想保,也需要有理有证,能证明他确实没有杀人,不然就是徇私枉法,不得民心,如果想救他,必须推翻现在的证据,为他洗清冤屈!”
“怎么洗清冤屈?官府不作为,难道我们去查?从何查起?人都死了,死无对证啊。”
墨云染说,“这样吧,我先保他不受刑法之苦,多争取一些时间,那死者还有家人,可以从他家人下手,总能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也行,那便抓紧吧。”叶轻歌拿出一些银子塞给行万里,“这些,拿去打点一下牢内衙差,别委屈了自己,给我几天时间,保准放你出去!”
“嘿嘿,我就没担过心,多谢妹子。”
叶轻歌拉了墨云染出来,又给外面的衙差打点了银子,然后给官老爷施压,敢动用刑法逼供,后果自负!
办妥这边,墨云染和叶轻歌便找去了受害者的家,一间破旧的四合院,大门紧闭,叶轻歌敲了半天,也无人回应。
“奇怪,家中一个人也没有么?”叶轻歌看向墨云染,“不妙,怕是出事了!”
墨云染也有同感,“你让开,我来。”
叶轻歌退到一边,墨云染用力一脚,大门被踹开,里面很安静,从院子到正厅,都没什么异样,再推开卧室的门,便看到屋内的床上,横七竖八的睡了好几个人,再细看脖子,皆是一刀封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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