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带碗,酒是自酿的胡子酒,酒水自带,叫做百家宴,谁家的菜吃完的快,谁家的厨艺高。还得边吃边跳摆手舞。我们太阳岛这七家人,千百年来已经成了连环亲,所以每逢年节,那就要吃全岛的百家宴,跳摆手舞。手拉着手,亲如一家,摆手舞就是这么个意思。今天二位是我们貔家营的贵客,木英带你们吃个貔家营的百家宴,吃好,跳好!”
貔木英带着两人到邻居第一家,那家女主人听她走时开口说个“多谢”时,那惊讶的表情太令人难忘了。
“木英,你会说话了?恭喜你呀!”
“是啊,阿姨。”
每逢人家问起这个,貔木英都是甜甜地一笑说“是”,只是这声音也许是压抑久了的缘故,有点粗犷,像个男声。几乎每户人家都注意到这一变化,同时会好奇地打量夹谷杵和李金凤,但出于礼貌,从不向两人提问。
这一顿大餐吃得两人有些怀疑人生,感叹这里真是个世外桃源,足足一个多时辰,转了几十户人家。看得出来,这里的纯朴,善良,热情,木英受欢迎的程度还很高,而且木英今天也是快乐得像个孩子。
虽然岛上限于条件,乐器只有埙、笛和箫三样,但跳起摆手舞来谁都不含糊,依然那么尽兴。
李金凤瞅空里悄悄问夹谷杵:“杵哥,木英说话越来越流利,‘杵哥’‘师姐’叫得多亲热。我感觉到今天这个百家宴有点怪怪的。”
夹谷杵一笑:“木英哑巴开口说话,她当然高兴,接受祝贺也很正常呀,有什么怪的?你感觉怪,怪在哪里?”
李金凤想了想说:“就算太阳岛是个世外桃源,生活在古朴和浪漫之中,也不可能天天跳摆手舞吃百家宴啊?也没听木英说今天是他们什么节日呀,我先听木英说你是他的真命,莫非貔家父女已经在安排你和木英的婚礼,而这摆手舞和百家宴就是婚礼的一部分?”
夹谷杵抿嘴一笑:“师姐,你们女人就是敏感,做梦娶媳妇,哪有这样的好事?谁也没和我们提过婚事,全是你想出来的。我想,他们岛上从来没有来过外客,这是他们的待客之道吧。”
三人跳了个尽兴,吃了个大饱回来,太阳刚刚偏西,天气明显凉爽了许多。
李金凤问了貔木英一个问题说:“看你们营里,家家都有练功房,应该个个都是武林高手,只是我好像看不出啊?”
“师姐,人人都会几下下,那当然就平常了啊。”
貔木英笑笑在院后树下摆了时鲜瓜果,刚给二人上茶,貔明休过来坐了。
夹谷杵才喝得几口茶,便向貔明休提了自己的请求:“貔前辈,感谢你们的盛情款待,摆手舞也跳了,百家宴也吃了,怎么拜托您搞条船,我们早点出山。遗憾的是我带的两绽金子也没了,这船费只有等我们出了山再送过来。”
貔明休笑道:“少侠说哪里话?你打跑了大白蟒,等于送给了我们一个流鱼洞,这个价值不是一条船能比拟的。我们这里与外界不相往来,用的都是小船,没有出得汉江的大船,能下瀑布出汉江至少也得三十石的船。老汉早在塘里准备了一些木材,为我女儿做嫁妆的,现在用来打条船没问题。”
夹谷杵见貔明休说这话时貔木英在一旁含羞而笑,忙说:“貔前辈,怎么能用你女儿的嫁妆料呢?”
貔明休望了貔木英一眼,貔木英拉了拉夹谷杵的手:“杵哥,我们出来一下,我爹和师姐有话要说。”
貔木英拉着夹谷杵的手出来,看看走到了江边的杨柳丛中,夹谷杵忙问:“你爹有什么事要单独和师姐谈?”
貔木英羞涩地一笑:“杵哥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呀?我们的婚礼已经进行了三分之一,你真的不知道啊?我先不是说过吗?你是我的真命,你就是我男人啊。”
夹谷杵一笑:“这么说,你爹是要和师姐谈我们的婚事?师姐不是我的长辈呀!再说,你也并没有问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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