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小姐,奴婢学那干嘛,照顾好小姐就够了。”夏梅连忙摆手推辞道。
叶倾歌脸上依旧有些笑,“多识些字总归是好的,该学的时候你就要跟着冬竹好好学,不可又去同府里的丫环玩了。”
“小姐放心,奴婢一定好好教夏梅。”冬竹也插话进来。
“这那我就听小姐的。”夏梅本就期待学字,所以也就答应得爽快。
“小姐,今日小侯爷想来见你,结果没一会儿就又被老侯爷叫回去了。”冬竹又再次开了口。
“哦?”叶倾歌侧过身,看向冬竹。
“小侯爷在府里坐了不到一刻钟,老侯爷就赶过来,又骂又打的把小侯爷抓回去了。”
“什么时候的事?”叶倾歌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大概一个时辰前了。”夏梅回道。
“他有说什么没?”叶倾歌又继续问道。
“没有。小侯爷连茶都没喝一口。”
“该我去找他的。”想起前日宫里发生的事,叶倾歌虽然不知道谭寻为何会在那偏殿里,但极有可能一半的原因是会是自己。
想到此,叶倾歌又忽觉得不对,自己掉下湖寻死是抗旨不遵,太后若要惩罚,大可光明正大的责罚与自己,为何相出那等见不得人的手段来污蔑一个尚书家的小姐?此举若是不甚,也极有可能会惹怒侯府,太后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了?
想到什么的叶倾歌突然看向身旁的夏梅,“夏梅,宫里有五皇子吗?”
当时那两个公公说的就是五皇子,而这五皇子为何又要把谭寻放在哪儿?
“五皇子?”冬竹疑惑出声,眉头微微皱起,“夏梅,你听说过没有?”
“五皇子五哦,我想起来了!我知道。”夏梅一阵激动,有些自豪。
叶倾歌和冬竹齐齐看向她,不言而喻。
“那都是好久以前了,我在外面一个卖菜翁哪儿听来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哎呀,夏梅你就别买关子了,快说说。”冬竹一时也来了兴趣,催促道。
“那卖菜翁也不知是哪儿听来的,他当初说得神神秘秘的。”
“说如宫里除了皇上,二王爷,以及他们的皇叔瑞王爷,还有一个五皇子冷一默。”
“当时奴婢一想那儿来的五皇子,还笑那卖菜翁。”
“结果他又接着说,五皇子是被打入冷宫的妃子说生,听说生下来的时候差点被他的生母活活掐死,剩一口气的时候被太后救了下来。从小被独养在宫里,又因为地位卑微,所以知道他的人不多。”
“夏梅,那卖菜翁怎么知道这么多?”冬竹打断夏梅,神色里有些疑惑。
夏梅走到冬竹身边,“我当时也怀疑这卖菜翁编故事了,我就问他这深宫秘闻怎么知道,结果他就又说他就是在编故事。当时可怕我气着了。”
“如今小姐问起五皇子,我就想起这个了。”夏梅又走到叶倾歌身边,看着叶倾歌。
叶倾歌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即看向身旁的夏梅,“无碍,这样的故事你听听就好,以后可别和其他人说。”
夏梅看着叶倾歌眨了眨眼,随即点着头,“是,我听小姐的。”
叶倾歌看向窗外又渐渐落下的太阳,深呼吸一口,“嗯,天色不早了,收拾了下去休息吧。”
瑞王府
周围不见巡逻的侍卫,却极少有人敢进这里。曾经有人暗自闯入瑞王府,结果第二天一早就被丢在京都最繁华的大街,原本会些轻功的也被废了,脚筋手筋都被挑断了,身上贴着一张纸:擅闯瑞王府着,死!
同月,有一个人因为冲撞了瑞王,结果被带进了瑞王府,自此世间便再无此人,有传闻说是进了瑞王府的狼的肚子,也有传闻说是被丢进了雾毒山的深处,经受万毒攻心而死。
而所有的这些都是发生在冷皓云登基,唐戈雅嫁给冷皓云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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