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嫌弃她会弹得不好听。”
唐戈雅看着开始胡搅蛮缠的冷一依,无语起来。冷皓云见此,伸手拉过唐戈雅的手,似乎在说:随她闹去吧。
今日宴会也进行得差不多了,所以皇帝冷皓云和唐戈雅便也不管冷一依如何了,再者也会有太后管着,索性两人便也安静的坐在主位上,时不时的眉目传情到也乐得自在。
太后没有回冷一依的话,而是看向叶倾歌,眼里的神色与看唐戈安的神色完全不同,“叶倾歌,这大公主请你弹奏一曲有何不妥,你竟三番两次拒绝,你是看不起这大公主了?还是看不起皇家?”
“叶尚书,哀家还想好好问一问你,这女儿是怎么教的!整日不务正业,抛头露面,还寻死觅活的,对皇家之人一点规矩都没有,这就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太后息怒,小女被臣过于娇纵了,还望太后宽恕。”
“哀家只想知道,叶倾歌如此三番两次拒绝大公主的邀约是什么意思?”
叶朝这次沉默了。
“叶倾歌!本公主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选什么!”冷一依突然拔高一个声调朝躲在叶朝身后的叶倾歌吼到。
叶倾歌抬头,看着身前原本挺拔的背影犹犹豫豫的向左移,心里一阵苦笑。
所以,最近的这些日子,都是她太作了?让这么多人都想来找她的麻烦,太后,冷一依,叶倾烟,唐戈安。而后,对她好的人,叶朝,谭寻,也被她一步步作死般的渐渐离开了她?
叶倾歌从叶朝的身后走出,“太后严重了,臣女只是害怕,不敢在那么多人面前摆弄我不值一提的琴技。可是,如今,臣女也只能献丑了,还望大家多多包涵。”
随后,也不管众人脸上是何神色,向前朝着圆台走去,那儿便摆放着属于传说中的琴,星韶。
见此,冷一依的脸上挂上了笑容。
至此,唐戈安的嘴角也轻扬着。
叶倾歌走到琴前停下,想了片刻,正在冷一依以为叶倾歌要反悔想要开口时,叶倾歌却抬眸看向太后和冷一依,无所谓的道,“这一曲,也不知道能不能入太后的耳,不过是大公主要求的,也只能请太后恕罪了。”
随即,便坐了下来,颇为仔细的检查着琴弦。就在叶倾歌想收回手,准备弹琴的时候,却摸到了一个不同之处。
即便那么多年过去了,琴身依旧很精致,不曾有半丝陈旧之气,琴弦是天蚕丝制成的,应当很柔滑才对,可就在右侧第二根琴弦处却有一丝轻微的划手,待细看时,原来,琴弦不知被什么划了一下,就只剩下极少的一部分还粘着,支持着琴弦保持不断,可若弹奏一下,必定会断!
嘴角微微上扬,却是冷笑,难怪冷一依要这般让她弹琴了。
想一想,前有唐戈安精彩绝伦的琴音,再有如今的她,不会弹琴,琴音刺耳,又把琴弦弹断了,还是一把名琴,这罪名,怎么说,也不是如叶倾烟那般挨了板子便可了结的。不仅在她原本就毁了的名声上雪上加霜,还让她受到了刑罚。这真是好大一出戏,大到叶倾歌都忍不住拍手叫绝了。
叶倾歌也不再犹豫,在脑里飞快的过了一遍,决定了曲目渔樵问答。
出乎众人的意料,自第一声琴音传出,便不像是不会琴的人弹奏的,而更像是一个造诣颇高的隐士弹奏。
如唐戈安一般,琴音如山间潺潺流水,蜿蜒而下,曲调轻缓从容,伴随着时而激昂的音调,娓娓道来渔樵在山间自得其乐的悠然。一首琴音,如同谈话的渔者和樵者,谈天说地,不畏权贵,不惧时间,怡然自得。
旋律虽然没有唐戈安的高山流水的磅礴大气,但却有着它独特的小气,让人更加沉浸在它所创造的世外桃源里,穿梭在巍巍高山,凛凛澈水之间,释放着自己的由内而外的自然。
悠然自得,飘逸洒脱,豪放无羁,着无不吸引着在场的每一个人,而琴音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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