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歌微微点了点,今日那番说本就是为了让这件事能被宣扬出去,有人来管。
“柳婆开始以为会解这毒的人?”
柳婆复又看向叶倾歌,因为做了些装扮,遮盖了原本的精致绝美,柳婆神色有些失落,“大小姐长得很像我的一个故人。”
叶倾歌垂了垂眼,“柳婆可知道毒录?”
柳婆的神色一滞,迟迟没有说话。
叶倾歌转了转眼,“我能解这毒就是当初有幸看过,这才会解的。”
“你你当初从哪里看到的?”柳婆的声音有些颤抖。
“一个带有兰花标志的盒子里,里面就是那本书。”叶倾歌又放轻了音调,一字一顿的说,特意强调了兰花二字。
“兰花,兰花!你刚才说你母亲叫什么?”柳婆一时激动得站了起来,走近叶倾歌。
“许颜。”
“那本毒录是不是你母亲的东西?”柳婆又继续问。
叶倾歌心里计量一番,还是如实答:“听丫环说,确实是我母亲留下的遗物。”
“是了,就是了不会错了”柳婆一时情绪有些激动,说话也断断续续的。但叶倾歌也猜到了,这柳婆必定认识她母亲,且关系匪浅。
“柳婆一定认识我母亲吧?”
“认”柳婆张口就想回答,却理智突然回笼,转口笑着道,“认识,你母亲救了我一命,见到她女儿,有些激动,大小姐见谅。”
“那柳婆为何叫我母亲许言一?”叶倾歌出声问。
“你这不过是陈年往事了,不提也罢。”柳婆却像是不愿提起,不再多说。
叶倾歌见此,也不多追问,“柳婆既然知道毒录,我如今有一种毒,实在不知道怎么解。”
“什么毒?”柳婆眉头微微一蹙。
“清欢醉。”叶倾歌又一字一顿说了出来,毒录上没有说解药配方,古若尘虽说找到了解药,可她却并不觉得如此。
“你也是从毒录上看来的?”柳婆神色一凌,“这毒千万碰不得,自从你母亲离世后,这毒就没出现过,也没人能解了。”
叶倾歌呼吸一滞,脸色一下有些惨白,“什么!真的真的不能解?”
柳婆似乎看出了什么,转了语锋,“这也不能这么说。当年确实只有你母亲能解这毒,如今,能解这毒的,或许封尘会解。”
“封尘?”这名字,叶倾歌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会发展成现在这样,可不就是因为封尘的一根红绳。
“对。众人避之不及的封尘,却也是这世上能力最大的封尘。”柳婆的声调很平缓。
“除了它就没有了吗?”叶倾歌追问。
柳婆在叶倾歌的追问下似乎想起什么,有些气愤,又有些悲哀,却也像是不愿提及。
“大小姐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叶倾歌侧过脸,“无碍,只是一时好奇罢了。”
“明日柳婆可否同我去看看那个病人的情况?”
“大小姐抬举了,自然要去的。”
回了杨府的柳婶对叶倾歌的态度多了几分恭敬,没了之前在山上时的自然与随意。叶倾歌也不想再过多的计较。
“嗯,天色不早了,柳婆早些歇息。”说罢,叶倾歌便转身离去了。
回到院子的叶倾歌并没有立刻入睡,而是看着眼前的茶杯发起了呆。
“大小姐?”容秋替叶倾歌搭了件衣服,这才轻声叫着。
叶倾歌回神,看了眼身上的衣服,随口便出声,“嗯,谢谢。”
容秋愣了一下,“大小姐折煞奴婢了。”
叶倾歌没接话,只是拾起茶杯喝了口茶。
“大小姐实在担心今日的事?”
“嗯?”叶倾歌有些迷茫的抬头,很快又出声,“没有。”
“事情都会变好的,大小姐不用如此烦心。”容秋猜不到,也只好出声安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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