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越清歌一见他出现,顿时满脸委屈之色,在看到跪在门口的荷欢之后,更是心中了然。
“见过皇上。”
年九九朝他行了个礼,脸色没有什么变化。
“嗯,都起来吧,你们在做什么?”
龙炎煦天发现越清歌脸色有异,又再问了一遍。
越清歌张了张嘴,不知道该从哪个角度开始控诉年九九。
皇上本就是为了解救她才来的,见她这副样子,心中也有些不满了:
“朕听你的宫女说,皇后责罚你了?”
年九九斜乜了皇上和越清歌一眼,编,你们接着往下编!
“是”
越清歌楚楚可怜地抬起头,偷瞄了一眼年九九,活像只受惊的小白兔。
皇上耐着性子,又接着问:
“那皇后到底怎么责罚你了?”
“皇后娘娘,让,臣妾抚琴”
越清歌眼泪都要掉下来了,龙炎煦天满脸漆黑:
“这是责罚?”
亏他还被荷欢给骗到这里来,难道在越清歌心目中,朕就这么好骗?!
“可是,可是皇后娘娘让臣妾抚琴,给,给那些听”
越清歌见皇上脸色不好,顿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那些?
那
龙炎煦天瞪着年九九,终于看到了她为什么一直往身后看,因为她身后的不远处,扎着一圈藩篱的地方,分明养了一窝鸡!
难怪越清歌哭得这么凄厉,她一定是觉得皇后在羞辱她,居然让她对鸡弹琴!
龙炎煦天倒有些哭笑不得,年九九怎么想出这样气人的方法的?
他瞪着玉露:
“没看皇贵妃哭得多惨吗?还不把她扶回昭阳宫去!”
“是”
玉露朝门口的荷欢招手,两人扶着啼哭不已的越清歌走出了听雨楼。
年九九见她远去,才无语地从耳朵里掏出两团棉花,好整以暇地盯着皇上:
他又想找什么理由责怪自己呢?
原来皇后耳朵里塞了棉花,难怪对越清歌的哭声充耳不闻,龙炎煦天叹着气坐了下来:
“你呀,要惩罚她有的是法子,为何要”
找来一窝鸡呢?
听皇上这语气,倒也不太像要凶残地责怪自己,年九九抬了抬眉头:
“皇上说的什么话,本来我就没打算责罚她,是她哭着喊着说我不责罚她,就是不原谅她的。”
龙炎煦天一噎,年九九说的是实话么?
那就是越清歌送上门来让皇后责罚,又找荷欢去搬救兵?难道是为了让他来惩罚年九九?
绕了半天圈子,龙炎煦天总算搞明白了越清歌的用意,不由有些恼怒,她争宠能不能想些正常点的办法?
“那你这样有什么用?”
龙炎煦天有些好奇,年九九看来也知道越清歌别有用心,为何还要等着她来向自己告状?
“当然有用了!”
年九九振振有词地指着那一窝鸡:
“皇上你不懂,这是传说中的走地鸡,跟关在鸡笼子里的鸡是不一样的,它们这样跑来跑去,肉质更有弹性,而且网那个书上说,多听音乐,心情愉快,会长得比较好。”
鸡,听音乐,会长得比较好?
龙炎煦天无言地望着那一窝鸡,你们知道自己听了音乐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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