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发泄一通火,此际躺在上的她却有些无眠。脑海里又在回想着曾经那不堪回首,也不愿回首的子,有时梦见那些子,都会悸出一冷汗。
想着想着,美眸中便闪出了几抹森寒,从态上看,显然不是针对枕边人的,而是内心深处亦或是远在天边的某个人。
当初若是他要了她,哪怕是让她当个丫鬟又岂会有那样的命运。随即她咬牙切齿道:“我真恨不得亲手杀了你。”
许是李元吉守了大半夜有些疲倦吧,此际已经响起了低低的鼾声,显然已然是进入了梦想,因此也没有听见翡翠的喃喃自语。
只是翡翠好似对此很不满意,一脚便踹在了李元吉上,李元吉许是一时不清醒,从睡梦中咆哮而起。
回到家中,李靖有些睡不着。在他看来,昨他本来可以一举捉住贼寇,可是却是因为**的政治体制与社会风气让贼人逃过一劫。
他先是在院子里借着月光武了一会儿剑,又去了书房,磨墨提笔,下笔有神,写了几行字,看字里行间的意思倒是自勉。
兜兜转转,直到疲惫不堪,这才上了,在呼呼鼾声中睡了过去。
夜真的深了,因为一品香门前的那些小摊小贩已经全然不见,消失的无影无踪,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
又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天空有了些光亮,几声鸡鸣宣示着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
时间如溪涧流水,在不经意间流过,又不知过了长时间,品花楼里的烛火已经全数熄灭,因为太阳已经升的老高,把屋子照得足够亮堂,已然不需要那与光有着云泥之别的烛火。
此际太原第一大青楼的门扉前亦是门可罗雀,已然看不见晃动的影,有且只有几个无精打采的小厮和女子守在门口。
看她们的样子好似不是在等客人,而是守候时光。
又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已经有客人慵懒的从一品香走出,看他们衣裳还有些不整的样子,好似还走的有些匆匆。
若从他们的畔走过,会闻到浓浓的脂粉味,显然昨晚他不是一个人睡的。
只是令人诧异的是,若是寻常子,李元吉恐怕早就从一品香出来,去太原府点卯了,况且还是这非常时期。不知为何,竟然这个时辰还没有出来。
一缕阳光透过窗扉洒了进来,洒在一张看上去有些沧桑的脸上,在阳光的照下,那一张脸显得有些扭曲。
旁侧的女子有些轻蔑的瞅着这男子,一下子掀开了被襟,那男子的子便露了出来,被窝外相较于被窝内的温度自然是要低上许多,但是这男子也并没有因温度骤变,而猛然醒来。
女子理了理有些散乱的秀发,兀自穿好绸裙,但那嫩的玉足却很不老实的往旁侧男子的口鼻处搓了搓。
那男子真的是太困了,只见那男子竟然被搓的溜出了口水,发出几声沉闷的声音。
女子面色微变,眉头紧蹙着,提起玉足便是一踹,男子又差一点滚下,这才吃痛的睁开眼。
好梦被搅,本来是一件很令人气愤的事,只见这男子眸中倒也是不出意外的闪过一抹寒冷的光泽,不过只是一闪即逝。
但随即竟然将翡翠的玉足捂在怀里,温柔的抚着玉足。
眼底是贪婪的神色,女子见男子这副样子,微霜的眸子里是不屑一顾,径直收回了玉足。
只是在那女子视线影处,那温柔似水的眸子才散现出了可怖的生冷。
此际许多双眼睛瞅着一个人,掩着嘴,嘴角是无尽的笑意,很轻易的便让人发现他们是在尽量克制笑意。
而目光焦点处是一个男子,只见他一条腿跛着,双腿之间有很不自然的距离,面上的表也是无精打采。
精通此道的人,自然也知道昨晚他经历了什么。这样走起来,看上去特别惹人发笑。
连他后的两个随从嘴角也是笑意,只是紧要着牙关。
阳关也不是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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