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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白光如风刃般在东边的天际割开一个口子,恍若一柄利刃将那无边无际的黑暗劈开一个口子。
徐徐光亮,此际是天地间最璀璨的珠宝。
血枫树的枝叶好似在水里浸过一般,溢满了露珠。一颗颗晶莹的露珠将叶片压得弯弯的,压的叶片好似有些喘不过起来。似乎这世间所有的精华都凝聚在了这小小的露珠里。
晨风浮动,吹的晶莹剔透的露珠在叶片上轻盈游移,滑到叶的边缘,便随着晨风的起伏慢慢飘下,在空中滑过好看的弧度,然后呱呱落地,犹如石沉大海般,无处可寻。
不过这滴滴露珠对于大地而言,尽管微不足道,但仍旧能给土壤带来一点点的润色。
待那一扇门大开,前前后后走着三个女子,三个女子的神色都不是太好。
烟眉有颗小痣的走在第一位,发丝有些凌乱的裹在那一张脸上,而隐在凌乱发丝间的那一对眼珠却是盈满了泪珠,微微露出的如玉手腕有着一道道红红的痕迹。
第二个出来的却是那个身袭了一件鹅黄色肚兜的女子,此际她的裙裳胡诌裹在身上,透过散开的缝隙,仍旧可以看见那一件鹅黄色肚兜上的几朵腊梅正在晨风中闪着一丝异彩,只见她那皎洁如玉的脸上有着浅浅的牙印,沾着淡淡的水气。
此际的她虽然没有流泪,但是神色却满是骇然,只见两个眼珠空洞而无神。
第三个走出来的女子是头上斜插着一根翡翠玉簪的女子,这一位女子与前两位不同的是,她的鬓髻也没有凌乱,那两个双垂髻仍旧傲然屹立在那一个小小的脑袋上,行走间,轻轻摇曳,是这晨间一道优雅的景致。
她的脸上既没有水气也没有牙印,但是她脸上的惊骇神色却丝毫不比前面两个女子低。
只见她把头埋得低低的,大颗大颗的眼泪如泉水般无休无止的从那一双秋水双眸中涌出。
隐隐还可以听见她低低的抽噎声,听着这凄楚动人的抽噎声,想来她是伤心到了极处。
她的香肩赤裸着,润滑细腻的锁骨、还有那纤细不堪盈盈一握的腰也赤裸着,那两条白嫩修长的玉腿仍旧是赤裸着。因为她那一件绸裙根本没有穿上。
此际她的双手正紧紧裹着那一件水仙色绸裙包裹着胸前的丰腴和女性最私密处。
她未穿衣裳就在晨风中间行走显然不雅,尤其对于一个女子而言,但好似她并未觉出有什么不雅,在这三人之中,她的步子是最急促的,好似恨不得将她这不雅姿色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只见她已经从最后一个出来的一跃到了最前面去。
血枫树下,却见一个女子将那一件水仙色绸裙敞开,而她整个人便一丝不挂的立于血枫树下,时不时会有水珠从树上滴下,在她那凝脂般的肌肤上滑动着,水珠低落处以及滑过处,那凝脂般的肌肤有着明显的颤抖,而她的口中亦会发出很低但很清晰的簌簌声。
她犹如春葱般的手并未立即将那一件绸裙披上,而是身子怔住,仍旧滴着泪水的秋水双眸,可伶巴巴的望着那一间屋子。
尽管血枫树最高大,在这太守府里总能最先和最多的领略到粗暴与哀婉的风雨和灿烂与阴郁的阳光。
此刻虽太阳虽已经爬的有些高了,但是光晕还不是太热辣。因此血枫叶上的露珠并未被吸干。
偶尔也会有几滴露珠低落在血风树下那女子身上,每每此时,那女子身子就会轻轻哆嗦一下,不过也仅仅是哆嗦一下,呆如木鸡的神态仍旧没有多少变化。
须臾,她虽仍旧没有反应,不过那两个一瞬不瞬盯着她的女子却似乎有些怒意。
只见两位女子不仅眉头深皱,而且那娇俏的小嘴已经撇了一个极其难堪的弧度。
只听见两个女子冷言冷语说了些什么,便愤怒而优雅的离去。
她好似这才反应过来,只见垂下美眸瞅了瞅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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