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柏走进父母那间大屋,只见床铺和家具并没有搬走,只是没有了生活物品,显得很是荒凉。
他起手往屋门边的小衣柜上抚了一把,只觉得很是干净,并没有灰尘覆盖,小子想到:
‘肯定是二松常来打扫,才这么干净,有心了,兄弟。’
趴在大屋的窗台前,古柏轻轻拉开窗帘,望着窗外的景色,登时,一股暖流袭遍全身,他胸口的那点莹黄也忽闪开来。
搬来写字台下的靠背椅,放在窗跟下,小哥踏实坐好,把塑料袋中的炸货慢慢捡起,一口口品尝,渴了就喝一小口北冰洋,这舒逸的滋味,久久未曾再尝,可是让他好想。
正宁静致远,突然,‘啪嚓’声脆响,从门厅对过的那间小卧室中传了过来,古柏心中一惊,又想想,这间破屋里,怎么可能遭小偷,难道是野猫?
‘这可不成,万一跟屋里吃喝拉撒的,以后可怎么住!’
想到这里,古柏拎着ep03站起身来,走出大屋,来到了门厅,他的目光穿过幽暗的方厅,往对过看去,却没听到有声猫叫,或是再有打碎东西的声音。
眯着眼睛等了一会儿,再也没听到什么动静,小子干脆走了过去。
来到小卧室门前,他伸手开灯,灯泡却憋了,试了几次,也没有一点儿光亮。
古柏抬眼望了眼自己的小窝,心中突然激荡,这间屋子的陈设,一点没动,书柜里的书册整齐划一,写字台上的电脑被防尘罩盖的严实,自己的床好像有点儿不对。
屋中的窗帘没有拉上,因为窗外的那棵柏树长势高耸,挡了大半窗户,可仅留空亮的半扇玻璃窗外,月色正浓,且洒在了他的床铺之上。
当古柏看着自己的床铺,突然眼前惊蛰,因为自己的那张单人床上,此刻,正睡着一个人。
床上的是个女孩,那头长发就昭示了清楚,女孩的脸看不清,但床边散落了许多酒瓶子,女孩纤弱的手从床上垂下,想是打中了酒瓶,玻璃瓶子互相磕碰,就碎了一只。
古柏摸不着头脑,这位是谁?怎么能随便住进了自己家中,她怎么有的钥匙,正想着,忽然一个名字跳到了他的面前一一一约定。
小哥忽然浅笑,感觉自己运气还成。
‘八成是她,消息记录里说过,她老来家里帮忙二松打扫,能有钥匙的,只能是她。’
“怎么睡在这里了,也不回家。”
入秋后,天气寒凉,古柏叹了口气,想走上前去,把没关严实的窗户锁上,那扇老旧的玻璃窗只有他知道关上的秘诀,换个人,恐怕怎么弄都关不牢。
可如今他的身体被改造过后,步伐沉重了许多,黑咕隆咚的,不经意,古小哥又踢倒了酒瓶,‘铛铛铛’酒瓶就如被击中的保龄球,一只接着一只倒了下去。
“我去,什么啊”
女孩被这动静惊扰,醒了过来,当她看见古柏高大的身影时,心口一窒,顺手抄起个酒瓶就砸了过去,‘当啷’声响,玻璃瓶碰在石墨矽的钢化皮肤上,是古柏下意识捉住了酒瓶,约定也没想到会这样,见打不过‘坏人’,吓得她赶紧抱住了头。
“约定,是我”
小哥的嗓音没什么变化,只是深沉了很多,约定‘哎~?’了一声,突然,她钻进被子里,哭着说:
“啊,你!别吓我,回魂了干嘛来找我,我又没害你呜呜呜”
“我没死,我回来了。”
“昂?!”女孩躲在被子里,露出张小脸,仔细用手机的电筒照了照古柏,之后,她惊悚的喊道:
“你大爷!你就是鬼!”
“我”
“我求求你,饶了我好不好,我不该跟你屋里喝大酒,弄得这么乱,你放过我好不好?”
古柏见也跟她解释不清楚了,干脆明说道:
“真的是我,对了,这么说你就懂了,这两年,你三天两头给我发短消息,你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