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没什么,疯狗一只。”凤云昔淡淡道。
钱七和元安互相对视一眼。
洪九耳聪,自然是听到了,当即大怒:“你说什么疯狗。”
凤云昔讶异的回头,“我没说谁是疯狗啊。”
谁应谁是。
洪九一听这话就明白凤云昔戏耍了自己,脸上一阵青红交加。
“我家主子的事你也敢耽搁。”
“替我向你家主子道个歉,我这个药回堂真的不能关,”凤云昔又恭恭敬敬的朝洪九作礼。
洪九一看凤云昔变来变去,眉宇一拧,也不想和凤云昔这样身份的人多说,只是淡淡丢下一句:“千棠大夫自求多福。”
说完就带人走。
元安和钱七就担忧的看向凤云昔,都想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凤云昔也头疼,好不容易从谢家出来,现在又想让她去做什么丫鬟,这个夜王真是让人恨得痒痒。
他明明知道自己刚从谢家脱身,现在却拿郑氏的话拿捏她。
如果他夜王不要,白府一定会让她入府为婢。
去他的王府总比进白府强吧。
秀苑书院内,凤宴笙正襟危坐在蒲团上,对面是两名鬓发灰白的老者,眼中蕴含浓浓的智慧之光。
“宴笙,你来说说这是何物。”
良久,一名老者指着摆放在前面的石子。
由石子堆起的一个图案正是凤宴笙自己的杰作,小小的身板坐得直挺挺的,直视着前面威严极重的老者。
语声清晰,神色认真。
只见那只小手一指石子堆起的图案,说:“这是阴阳遁局,其有坎c艮c震c巽为四阳宫;离c坤c兑c乾四阴宫。书中就是这么说的,夫子,宴笙可说得对。”
那些字凤宴笙都不知道怎么写,却知道怎以读,可见他好学程度。
跑去询问了老夫子,牢记于心,此时也说得有点头道,令得眼前两位老夫子大为惊讶。
这孩子对奇门术极为感兴趣,该多以这个方向培养。
假以时日,他必大放异彩,成为这世间的权衡者。
善于思考的人,将来即使不能一言定乾坤,必也使得天下人心生畏惧。
如今天下大定,将来事谁又说得准呢。
希望这孩子,能够保持自己的好心性,否则将是天下人的大劫难。
两名老者眼神都忍不住沉了沉,正思着如何将这孩子安排下来。
凤宴笙说完这些就不再说话,因为他敏锐的感觉到,两位老夫子对他的回答很苦恼。
而且还有一些警惕。
凤宴笙抿着唇,低头拿手把玩,等着老夫子决定他的去留。
他不敢告诉凤云昔,这些天他闯了祸。
他比别人聪明太多了,夫子们很头疼,不想让他跟着同年纪的孩子呆在一起。
同年纪的孩子也不喜欢和他一起玩,他知道为什么,就因为他比他们更聪明。
两名老者是亲眼见过凤宴笙和那些同窗玩伴相处的,其中有一件事让他们很担忧。
这个孩子,心狠到让人不寒而悚,又聪明到让人不敢忽视。
于是其中一位就提出要见一见凤宴笙的母亲千棠。
凤云昔刚刚打发走洪九,秀苑书院的童子却来请凤云昔走一趟秀苑书院。
凤云昔当即就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
顾不得问那么多,急匆匆的跟着童子朝秀苑书院而去。
到了秀苑书院,凤云昔又暗笑一声自己关心则乱,要真有什么事,楼远尘不可能没有一点的动作。
一直跟着童子来到了一处独立的院房,从里面又走出一个童子,将凤云昔请进屋中。
进了屋,凤云昔就看到两名老者和自家儿子。
凤云昔打量了一下儿子的状况,暗松了口气。
“见过两位老先生!笙笙是不是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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