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心跳比常人快,自然会觉得不畅快。”
凤云昔木着脸说出这句话,就从他的身上收回手。
秦慎微的手指勾住了凤云昔面前的发丝,掬在手中轻轻把玩,笑问:“如何治。”
“心平气和,心跳自然会恢复如常,”凤云昔转身,淡声说。
“有人搅心湖,如何能心平气和?”秦慎微轻笑时从身后靠近上来。
“王爷,”凤云昔的手肘微抬,抵在了两人的身体之间,“您的病无大碍,千棠还有其他事要做。”
“余神医的事比本王的还要重要?”秦慎微微微眯起了眼,捏着她发丝的手用了力。
“在千棠的眼中,病人是最重要的。”
凤云昔转身过来,盯着秦慎微。
秦慎微道:“你可知,余空悠手里的那位病人是何人?”
“我只问病,不问人。”
“好个只问病不问人。”秦慎微有些薄怒,轻轻扯了扯她的发。
凤云昔微微吃疼的往前一步,两人距离拉近。
秦慎微盯着她问:“即使这个人是个十恶不赦的,你也救?”
凤云昔瞥着他:“王爷所做的坏事,可不少。”
可她救了他。
秦慎微眉头狠狠的一皱,猛地将她的手拉住。
凤云昔的身体砸在他的胸膛上,发出一个沉闷响。
“原来在千棠大夫的眼中,本王是这样的一个人,既然你心里这样想,本王若是不对你做些坏事还真的对不住你了,”秦慎微邪笑,目光有些疯狂的落在她的身上,“你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好,本王还不至于非你不可!”
“王爷,您失态了。”
凤云昔淡声提醒。
即使面对这样的秦慎微,凤云昔依旧能保持着平静。
这让秦慎微不禁有些怒了。
越是怒,秦慎微脸上的笑越是真。
真到让人看到他的笑都忍不住打寒战。
秦慎微慢慢的松开了凤云昔,大手抚上她的脸颊,像深情的丈夫凝视自己的妻子一样,慢慢的将脑袋靠近下来。
冰凉的镂空面具抵在凤云昔的皮肤上,烙得有些慌。
“夜王。”
“你这女人,真有本事,”秦慎微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从鼻子里发出轻笑,“也不知道你这女人是怎么长成这个样子。”
凤云昔听不懂他到底是想要表达什么。
是指她的长相,还是指她的性子。
让凤云昔郁闷的,是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
月洒清辉,满地霜白。
夜王府的正院里,凤云昔正坐在夜灯下和两个孩子习书。
秦慎微在书房处理公务,时而还能听见旁屋传来的母子三人声音。
偶尔,秦慎微将折子倒了看也不自知。
看主子无心公务,彧风迈进屋,说:“王爷,夜深了,小主子们这会儿也该睡了。”
这是提醒他赶紧去哄娃!
秦慎微放下手里的折子,起身就走到了旁屋。
正说得起兴的母子三人同时抬头看着进来的人,秦慎微却是有些尴尬了。
“说什么这么高兴,”秦慎微走过来,坐到了旁边的位置上看着他们。
“说了你也不懂,”凤宴笙合上自己的书卷,扭开脸,并没有要和他做交流的打算。
秦慎微将凤宴笙提了起来。
“你干什么!”
凤宴笙抱着书卷,扭动着身体。
最后还是落进了秦慎微的怀里,被实实在在的圈住了。
凤宴笙挣得满脸通红,最后不得不放弃。
秦慎微夺过他怀里的书卷,翻看了起来,勾唇道:“果然是本王的种,能在你这样的年纪习这些东西,除了本王就没有他人了。”
“”
这是夸他自己?
秦慎微拿书的手微微一僵,然后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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