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行刺的,第一次不成还会来第二次,虽然蒙着面,我却瞧清了他的双目,只要此人出现,我便认得。你们王爷需要地方休养,在伤没有好之前,你们王爷哪里也不能去,彧风,麻烦你派几个人往前面探路,看可有安心休养的地方。”
视线落在秦慎微很是严重的伤口上,彧风不敢怠慢。
正如凤云昔所说的这样,秦慎微确实是该好好休养了。
以往每次受伤,没有王妃这样的人盯着,他们这些做属下的根本就没有办法强制他休息。
现在可好了,有王妃在,也不怕王爷再乱来。
秦慎微的英眉微微蹙起,却是没有反对凤云昔的安排。
苍南之事也急不来,只能先观再行事。
三日后,苍南边陲小镇。
凤云昔端着一碗苦药推门进来,里边正商事的秦慎微马上就停了下来。
手一摆,彧风和洪九等人马上退散了出去。
一个个都避着凤云昔的视线,生怕被凤云昔叫住问话。
凤云昔一个也没看,只是端着药给秦慎微服下。
靠在软枕上的秦慎微斟酌了半晌道:“昔儿,身上的伤已无大碍,现在是不是可下地行走了?”
刚放下药碗的凤云昔回头瞥了一眼秦慎微,慢声道:“王爷是为了我受伤的,我自然是要照顾到王爷痊愈为止,王爷不喜欢我的近身照料?”
秦慎微苦闷的一笑,“昔儿,受再重的伤我也能行走,这般躺在榻上极不好受。”
“今日要求下地走动,明日是不是就要要求出发了?王爷这身皮肉,莫不是铁造的?”
媳妇生气,后果很严重。
以前还给服药丸,现在一日三餐端上越来越苦的药汤,喝得秦慎微现在嘴巴还是苦的。
他这么大个人了,总不能讨要蜜饯之物吧。
凤云昔果然晚上再给他拿药,比中午那一剂更苦三分。
喝过药的秦慎微真是有苦说不出,乖乖的躺在榻上,不能下地也不能办事,只能躺着。
凤云昔就坐在屋里陪着他,倒也没有那么无聊就是。
不一会儿,凤云昔自己就累得靠在他的身边睡着了。
秦慎微慢慢的掀开被褥下地,看着趴在榻边睡得沉的凤云昔有些哭笑不得。
将人往榻上抱,让她躺好了才重新躺上去将人揽到怀边。
美人在怀,秦慎微心有异动。
眸光瞄了瞄,发现熟睡的凤云昔正皱眉,伸手抚平,低叹了声,与之同眠。
凤云昔醒来,看到自己躺在秦慎微的怀里愣了愣,“王爷怎么没叫醒我?”
看了看时辰,秦慎微道:“你再躺会儿,也不急着做其他事”
“我还未煎药,”凤云昔一下子就爬了起来,跨过秦慎微就下榻。
一想到那苦味的药,秦慎微还没喝就觉得嘴里的苦,总不能和凤云昔说自己怕苦吧,只能硬着头皮喝下她煎的药。
说来也神奇,药味越苦,秦慎微的伤口愈合得更快些。
“药让下面的人去煎便好,不必事事自己来做,累了自己。”
秦慎微的话还没有说完,凤云昔就已经整理好自己出去了。
彧风他们哪里敢动手煎药,都是凤云昔一边煮水一边放药材,他们不敢经手。
放错了药材,害的可是他们王爷。
有凤云昔这种寸步不离的相守,秦慎微这一次的伤好得极快。
半个月后,秦慎微才觉得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前十天,他可是躺着过的,后来这几日他强烈要求才被放下榻。
他这一次,可算是躺得够本了。
苍南齐家校演场,相当于私家军的军用地。
齐家一直养有自己的军队。
对于这种行为,无法杜绝。
相对于其他家族的私人军队,齐家的数目就有些过于庞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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