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刺目。
“方才二哥心软了。”
“为何这般说。”
“若有杀心,该布下杀阵。”
“杀阵不是那么好布的,湟极,你的武功再过段时日怕是要越过大哥了。”
“我不会成为大哥的竞争者,他才是夜王府的世子。二哥,这是想要我们兄弟阋墙?”
凤宴笙笑,“再多说,就显得二哥居心叵测了。”
“二哥希望大哥远离朝堂权力?这是为何?”
“大哥想要的东西,自己恐怕也很迷茫吧。”
“二哥,我不想挑担子。”
凤宴笙摇头一笑,“是我多言了,走吧,大哥要是知道我们中途遇袭,怕是要搜了这皇城也要将人找出来不可。”
秦湟极道:“我会保密。”
“呃?”
“你看那个人的眼神不一般,那是个女人,是吗?是二哥喜欢的人吗?”
“湟极,”凤宴笙吸了口气:“你的事儿真多。”
“二哥。”
“又如何?”
“无事。”
“”
夜王府。
秦妄隐收住猎猎剑招,手中不知何处拿出帕子一拭剑面。
苍劲有力的手轻曲,点在剑面上。
“叮!”
清鸣声落开。
有人匆匆而来。
“世子爷,二公子和三公子遇袭。”
秦妄隐那浓如墨的眉一扬,“如何了。”
“正回府的路上,无一损伤。”
秦妄隐点头,挽剑入鞘。
“有湟极在,自然无人能伤他。我担心的是笙笙会不会心软,能入京都袭击的人,除了齐家那边恐怕是没有他人了。”
“那世子爷的意思?”手下人想要揣摩世子的心思。
“找,”秦妄隐吐出一字,大步一迈,人已经如鬼影般消失在原地。
属下看到如影消失的秦妄隐,赶紧随在身后出府。
秦妄隐身法如风,在夜下几个起落的步伐,就进了一处宫宇。
乐师府内。
卢萱身边的人包扎了伤口,白着脸靠在椅边。
想到今夜的行刺,她重重的闭上了眼。
这件事本就不是她的本意,若非她后面随行,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人安排了这一出。
凤宴笙他看出来了吧。
卢萱苦笑。
屏退左右的卢萱,靠在亭台的椅子中,望着这沉沉月色。
心在翻涌。
她知道自己的使命,可是
“凤无疾无疾”嘴里轻吐着凤宴笙的字。
秦妄隐静立在顶尖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亭台内自我神伤的红衣女子。
秦妄隐眉微皱。
确实是绝艳无双,特别是这合适的红衣,衬得此女如火。
秦妄隐悄无声息的落地,站在竹子的后面,可以平视亭内的情况。
卢萱突然按住了伤口,嘶的一声,似是扯到了后背的伤。
反手摸到了一片湿润,刚才她那些动作扯到了伤口。
四下无人,卢萱解下红衣,露出光洁如雪的后背。
秦妄隐寒目转移,不去看那夜下的惊艳的画面。
秦妄隐转身离去,站在宫墙之外,眉头紧蹙。
半会,秦妄隐又折身回去。
凌风而至,秦妄隐手中的寒剑已抵在了那白净无暇的脖胫之间。
正拢衣的卢萱脸色更加的发白。
慢慢的扭头看向夜里来袭的男子。
卢萱美眸一睁!
“你”
“惑心之人,该杀。”
从秦妄隐的嘴里吐出无情的字眼,手中的剑稍稍用力,卢萱白净的脖子渗出艳红的血。
“你是夜王府的世子。”
“我可以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我不会管,若是笙笙,我便不客气了。”
警告意味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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