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似乎对这事半点也不意外。
“可要派人上去瞧瞧?”
“不必了,大哥和二哥不是半大的孩子,他们有自己的主意,我就不掺和进去了。”
“是。”
下人瞄了眼大门方向,回头又看了少年的侧容。
每回看到三公子安静的样子,下人们心里边总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秦湟极算了算时间,问道:“父王和母亲也该回了吧。”
“信上说,水害已止,回府也就是这一两日了。”
“嗯。”
秦湟极放心的返回屋里,继续睡他的。
夜王府再次陷入了安静。
城外。
剑光森森直迫眉梢,火焰烈烈取人性命。
夜风拍打着周遭的房门和树梢,前面一室火光乱颤,杀气冲天久久不散。
看到齐家余孽的人数越来越多,秦妄隐皱起眉头,略一摆手,众暗卫后退数步,寒冽长剑回鞘。
被围在中央的齐家余孽,冷冰冰的盯着上前来的秦妄隐。
眼前这介于男人与少年之间的男子浑身迫人的杀戮之气,燎火把他眉目照得越发透出清隽深刻,眸子凛凛深如幽潭。
为首大汉扶着一名年轻男子,低声道:“拖住他们,阿延已经带着卢萱先走了。”
众人默契的点头。
“只要你们说出其余者所在,我可以网开一面。”
秦妄隐站在前头,寒目一扫而过,落在最前面的大汉身上。
大汉冷笑:“凤家杀戮成性,对我齐家赶尽杀绝,连妇孺也不放过,如此大仇,岂能不报。想要从我们嘴里套出有用的消息,别做梦了。我们既然来了,就没有打算活着回去。”
秦妄隐皱皱眉:“那也没法子了。”
秦妄隐退后数步,蓦然转身走出,在踏出最后一人相让的位置时,霎那低喝一声。
“动手!”
正策马飞赶回来的卢萱等人,突然止住了所有的动作。
仿佛能看得见他们相随而来的齐家人命绝当场的画面。
“阿萱,我们走吧。他们牺牲自己的性命,就是为了替我们做掩护,让你永远的离开这里。”
“阿延,穆大哥是我的良师,是我的家人,是我的大哥他待我如亲妹,我怎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你不该骗我的,为什么骗我出城,如果我能在他的身边,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为什么”
卢萱美眸泪花汹涌,真真是我见犹怜。
叫阿延的男子一咬牙,上来就将卢萱斩晕。
身边的众人没有任何的反应,阿延目沉如水的看着京都的方向,冷声道:“我们走。”
凤宴笙来到时,秦妄隐已带人追出城,只留一地血尸。
下马,凤宴笙快速扫视。
并没有那抹红衣。
“二公子,看来世子已经追出城了,我们”
“走。”
凤宴笙翻身上马,急追出城。
小承子心里大急。
也真不知道二公子怎么了,与那女子不过是前前后后见过几面,怎么就如此执着。
小承子承认那个叫卢萱的女子配得上二公子,但是她可是齐家的余孽啊。
她姓齐,不姓卢。
策马迎风间凤宴笙想起这段日子在宫中与之相遇的画面,这个女人把担子扛得太重了。
他也是跟着自己母亲学过医术的人,自然看得出来,卢萱的身体出了问题。
齐家之事,根本就与她无关。
大哥
你当真要赶尽杀绝吗?
凤宴笙捏紧了缰绳,深呼吸,抽鞭加快了速度。
秦妄隐急追在后,誓要将齐家的诸众都灭在剑下。
只有这样,这天下才能真正的太平。
要怪就怪他们相隔十年又出来作乱。
安安分分的躲在暗处里不出来,也不会落得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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