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尼玛!”
陈若贤看了看四周,转身就走。再不走,别人定会认为他俩是一对玻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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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加大巴再加火三轮,两天后,代茂站在了村口。
大山环抱的牛阁村,空气清晰,令人神清气爽。
终于逃离了套路深的城市,回到了农村。
代茂心情大爽。
奶奶在老支书的陪同下,早已在村口等候。
一个熊抱,祖孙俩相拥而泣。
老支书满脸笑开了花,比祖孙俩还兴奋。分别一年多,终于再次见到了这个让全村骄傲的名牌大学生,全村第一个也是迄今为止唯一的一个名牌大学生。
当然,这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老支书还有一个工作,那就是帮人建房子。如今生意上门,他自然高兴。
代茂早就和他商量好,这次建新房的事权权交给他。
对于老支书,代茂还是很信任的,这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不像城里那些开发商,以利益为重。他更多的还是关心建房的质量,赚的钱其实也不多,紧够养家糊口用。
坐在老支书拉沙的拖拉机上,代茂关切地询问了下奶奶的身体状况。
奶奶没什么大病,却总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这大概是因为常年孤独和居住环境不好导致的。
迎着一路的招呼声,代茂在那栋泥瓦房前下了拖拉机。屋前,一大群村民早已在此等候,他们或提着鸡蛋,或拎着白糖质朴的笑容堆积满面。
“各位父老乡亲,让一让,让一让啊!”老支书乐呵呵地在前面开着路。
代茂接过村民们手中的礼物,回以笑脸。对于这些村民,代茂是心存感激的,他们在叔叔出事后,没少帮着照顾奶奶。
奶奶颤抖着手,掏出钥匙打开了那把锈迹斑斑的铁锁。打开大门,一股霉味散发而出。
代茂眼里包着泪花,走了进去。也不知道这一年多时间奶奶是怎么过来的。
屋内设施简陋到不能再简陋,一张木桌,四条长凳,已然有些发黑。潮湿的泥地,满是坑洼的泥墙,破漏的屋顶
代茂没忍住,转身抹了一把眼泪。
“哈哈哈哈哈,都过了,都过了。”老支书搓手笑道。
村民们也议论开来。
“是啊!代茂这小子啊,打小我就觉得他有出息,考上名牌大学不说,才一年时间就挣了这么多钱!”
一中年大叔附和着道:“对对对,他奶奶要享福了,以后啊,茂儿给您娶个漂亮的孙媳妇儿,接你到城里去享福喱!茂儿可是咱全村的骄傲啊!以后准能像他叔一样。”
现场气氛凝固了,奶奶原本笑容可鞠的脸顿时布满乌云。
中年大叔自知说错了话,给了自己一耳光,“呸呸呸,我这个人就是不会说话。”
“没关系,没关系。”奶奶勉强撑出一个笑脸,“相亲们都坐吧!”
她挪过几条长凳,又去里屋搬凳子。
“算了算了”乡亲们摆手,只是站在门口,也不进来。
如今的农村,绝大多数人都住上了楼房,有的更是把房子建得跟别墅一样漂亮,这样的泥瓦房也实在不多见了。
屋内的气味也确实不好闻。
正说话间,隔壁李婶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他奶奶,你孙媳妇儿来了。”
“啊!”奶奶高兴地站了起来,拍了一把代茂,道:“这孩子,带女朋友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我也好准备准备啊!”
代茂纳闷了,他哪里来的女朋友?别说没女朋友,就是连个人也没带回来啊!
正纳闷,却听见门口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父老乡亲好。”
刘冰枝!
代茂心里咯噔一下,她来干什么?
刘冰枝走到门口,略显羞涩,忍了一忍,走进门来,“奶奶好!”
她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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