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锦园阁的门口位置围满,楼阁之上不时传来姑娘们莺莺燕燕的嬉笑声响,偶尔还能见到她们媚眼如丝谈论某位才子的样貌才学。楼阁底下文人学子眉头紧锁,脸上布满思索的神色,偶尔有人轻声呢喃,而后又摇了摇头茫然不解。
唐宇走道人群后边,抬头看向那被黄褐色的岩石堆叠而成的画壁,画壁上边被一名小厮用隽秀的小楷写上了一道题目:
围观的秀才学子有些犯了懵,以前打茶围不都是要赛茶品茶,要不然就是跟锦园阁里边的姑娘们比比文化,比比学识,比脑筋急转弯,吟诗作赋,对对联等,但今天这画壁之上却只写一句话,不仅题目没有任何提示,就连具体要比的是什么也没有。
若是以前的话,都是姑娘出些简单题目,大家对对子,或者弹些曲子,或挥毫泼墨,或拿出画作鉴赏,彼此通过思想文化的深入浅出的交流,一来二去擦出火花有了感觉,最后再通过写几首马屁诗,捧的姑娘们春心萌动,他们就可以成为入幕之宾了。
唐宇看着画壁的题目微微思索,锦园阁的楼阁之上一位丫鬟莲步款款走了出来,声音清脆说道:“诸位文人学子,今夜乃是秀姑娘第一次接见入幕之宾,所以这题目乃是出自秀姑娘所言,秀姑娘说,无论大家用任何办法,只要能让她走出锦园阁,就可以通过。”
这秀姑娘在锦园阁不算头牌,但也是远近闻名的美艳女子,不仅能够弹得一手好琴,书画对对也是极其擅长,文人学子一时间犯了难,有人看向画壁上的题目,微微沉吟,轻声念道:“小生名叫张章,献诗一首:佳人温陵起楼阁,小生海角送潮头。潮中佳人相思泪,流到楼前更不流。”
这是一首较为委婉含蓄的情诗,意境柔和情意绵绵,念完之后他表情淡定的退到后边,有丫鬟写下这位书生的情诗,送进楼阁的里边帘幕,不多时从里边走了出来,书生一改淡定的神情,众人忍不住探出头来,丫鬟欠身行礼,说道:“张公子,我们家小姐说,潮头泡沫,引人遐想,最易破碎。”
书生脸色窘迫,行礼拜谢而后羞愧离开,围观众人脸色微变,这秀姑娘此番出的题目果真是令人琢磨不透。一时间众人交头接耳,偶尔有人上前念了几首对联,又被这秀姑娘委婉拒绝,顿时激起这些文人才子的好胜之心,有书生念道:“佳偶百年盼欣遇。”秀姑娘答道:“知音千里最难逢。”书生顿时摇头叹气,不知道秀姑娘题目何意,又如何能够解答。
唐宇看着秀才学子们,脸红脖子粗争相说道,楼阁之上丫鬟小厮吃着墨笔,记录众人所念的诗词歌赋,佳对词句,但不一会儿,楼阁之上的秀姑娘,往往能够凭借泛泛数语说得他们无奈叹息,摇头离开。
身后有个赤裸的莽汉,目光冒火,怒声说道:“既然可以秀姑娘说可以用任何办法,那劳资就一把火把这锦绣阁烧了,我看秀姑娘出不出来!”
站在旁边的人似乎是他的同伴,脸色苍白赶忙阻止,这可是纵火罪,按照《大乾刑律》那可是要徒刑,纵火严重着直接杖毙啊!同伴托着莽汉赶忙离开。
“戚!一看就是个驴子脑袋。”
胖子不屑的瞥了一眼莽汉,说道:“那是能用火烧的地方吗?要我说直接拿一大堆银两在外边砸,使劲的给我砸这锦绣阁,本少爷就不信砸不倒,砸不破它了。”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白眼,用银两砸锦绣阁如此想法竟然也能够想出来,这人要么财大气粗,要么就是驴子脑袋。
有书生准备嘲笑那胖子几句,却见面容有些熟悉,有人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书生脸色苍白刚忙低头不语。
原本唐宇看到秀才学子一个个睁得面目狰狞,心里不免有些觉得无聊,现在突然听到有人发表如此财大气粗的土豪言论,不仅转过身看过去,顿时心里边我微微讶异,忽然看到街边出现一道诡异的风景线,人来人往的街道之上,围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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