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雅又怎样呢?
能给他添堵就好了。
白十方面上笑着,右手上已经做好了一柄小巧可爱的匕首。
一绺发丝无声飘落。
“如果是其他人,”时九收了扇子:“你现在已经死了。”
白十方刚刚还有些愉悦的笑瞬间没了踪影。
这男人,这话什么意思?
在说如果不是他怜爱她的话她其实根本无法伤他丝毫?
在说她也不过是持宠而娇的女人吗?
白十方想到这里就恶心的不行,迅速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扯什么前世今生演什么神或者妖,不还是个渣男。”
战意全然消散,白十方倒足了胃口:“明明没有预料到我会对你的头发出手,却还是要给自己找面子,何必呢。”
“演给谁看?”
“当我真傻?看不出来?”
白十方一甩手散了那柄匕首有唤出一个水球细致的洗了洗手。
时九却觉得自己很无辜:“我明明是说如果现在被你割头发的不是我你这样的挑衅肯定要死了。重点明明是你这样很危险为什么你总能理解成另一个意思?”
少女才不管他重点是什么,冷笑着回:“大概是看讨厌的人哪点都讨厌吧。”
无论是哪个人突然遇见了一个表现着“我们好熟的”肆无忌惮随意插手自己事情的人都会不开心吧。
您谁啊,神经病吗?
白十方现在就是这样的状态。
一想到这人把柳九澄弄得不正常了那么几年,暗地里不知道窥探了自己多久白十方就想揍他一顿。
不过很是可惜,她打不过。
白十方随意地坐下,贴合身体的白色椅子细看与地板完全连成一体,完美的随着少女的动作调整着形状。
“怎么,不是你找上门有话要说么?”白十方单手支撑着下巴,神色不愉:“要说快说,这天气地板睡久了会着凉的。”
时九动作优雅地收起折扇,对白十方不给椅子的行为没有任何意见,泰然自若地跪坐在原地。
这一系列好像一位穿越千年出现在白十方面前高贵士族似的动作终于让少女注意到他身上所穿的衣物。
玄色的宽大衣袍,复杂的一层又一层却不显臃肿,依旧寻常样子的衣料比斗篷朴素太多。
“十方,我来提醒你。”
他不知何时捡起了自己断掉的头发,凝视着:“不要在这里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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