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专业人员,查一个监控还是很简单的。
甚至比新学期安个新课程要用的新软件简单多了。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我刚刚安好!我还没来得及用啊!”孟岐委屈地缩成一团嘤嘤嘤。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挑起这样的话题,四人一边聚众哭诉一边查看监控。
白十方完全没有过这样的烦恼,坐在沙发上一寸寸检查斗篷的安全性,任由四人像是祥林嫂一样在旁边念叨。
没有管他们是她最大的仁慈。
毕竟这种话题她能说的只有一句:“嗯?很难吗?不是这样那样就好了吗?”
咳。
虽然这好像是故意装逼,但事实就是,白十方在很多事上完全感觉不到难度。
但是显然这样的日子即将一去不复返了。
以前是拿人家的头来保证,现在得拿自己的头来保证了。
白十方披上斗篷,系好系带,带好兜帽。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拥有了全世界。
别误会,这和时九没有任何关系。
不过是一个刺客的自我满足罢了。
至于为什么之前对斗篷碰都不想碰一下而现在又穿上了,主要原因是冷,次要原因是没经住四人的念叨。
其中以杜玉为最。
他们对于学姐因为衣服丑而拒绝穿衣服的行为表示强烈谴责。
可是这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因为衣服太丑所以不穿不是现代人很正常的行为吗???
白十方对这四个感觉不到任何异样的队友深感失望,于是穿上了斗篷。
她想着,反正记忆都是人家的手中玩物了,还能更差不哦?
总之死是死不了,就放弃挣扎了。
能佛系决不锐利的少女看不到自己讨厌的人整个人就温和起来。
经过十几分钟的监控查询,他们终于确定幸存者一起进了天台。
天台哦。
四人眼神交流,脸很肿,胃很痛,一切尽在无言中。
因为前段时间的某不愿透露姓名的活动别称世界杯,导致学校又加强了对天台钥匙的管理。
没想到这群人竟然还有天台的钥匙。
他们之前还信誓旦旦地分析,天台之重地,他们都木得钥匙料想这一撮人也木得,所以自然地没有上去。
仅仅在五楼匆忙中一瞥,门锁完好,大门紧闭。
现在
脸是真的疼。
白十方也没想到这伙人这么不合常理地有钥匙,皱了皱眉,还是上去了。
不太对劲?
可交涉完毕甚至把杜玉留下守点之后也没有任何异常。
白十方冷淡的无视了杜玉“公报私仇好过分”的眼神,在回去的路上依旧想着这一伙非常面生的人。
作为一个正常的二十世纪新女性,白十方不说是身强力壮也是难得生病,就算生病了她也是现场骚扰自家的兽医而不是校医。
虽然这样说好像挺可笑的,不过事实就是大学里给白十方看病的医生一直都是兽医
仅有的一次来校医院还是开学体检。
按照常理白十方不认识这些医生和工作人员是很正常的,不过白十方总觉得自己忘了啥一样。
这感觉没个由来,虚无缥缈,但很让人在意。
白十方把关于校医院的记忆从头撸到尾还是没能发现问题。
难道是被消除了?
少女不自觉地这样想着。
如果是被消除的记忆,那么有些这样的感觉或许也能说得通。
白十方不想思考这样的问题,全心全意的带人往阶梯教室去了。
下午五点二十三,秋季的天就已经渐渐黑了。
白十方路过了几个秋季心理运动会的标语,鲜红色的底,白色的字,把地上偶尔出现的血迹也衬得不那么触目惊心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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