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杏路与胜利街的十字路口边上有家名叫“慢话”的咖啡厅,装饰简单,却很出名。
陆九机与墨宇走进店内,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大概是因为上午的缘故,店内显得有些冷清,但红漆木制的桌具与红砖壁纸却使得店内充斥着温暖的氛围。
穿着西服打着小领结的服务生很快放上菜单。
墨宇翻开厚重的封皮,指着第一面最顶端的“推荐”说道:“我听人说这里的爱尔兰咖啡很不错,尝尝?”
陆九机仰靠着沙发,百无聊赖的点点头。对于这种咖啡这种饮料,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这么爱喝,要提神醒脑的话只需要掐一下自己的大腿就行了,而且她在熬夜的时候试过,咖啡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功效。
“两杯爱尔兰。”墨宇盖上菜单交还给服务生,翘起二郎腿同样仰靠沙发,“这个可不是单纯的咖啡喔,而是由爱尔兰威士忌与咖啡巧妙结合在一起的新型饮料,其实我觉得更像是鸡尾酒,即便在全国能喝到爱尔兰咖啡的地方也没有几个喔。”
陆九机从口袋里掏出烟,打开盖子正准备抽出一根。
“这位客人,店里禁止吸烟。”服务生恰好端着盘子上来,将两杯散发着热气的咖啡分别放置两个人面前。
陆九机看着杯子,觉得这是一个高脚杯与啤酒杯的结合体。
墨宇看着饶有兴致研究杯子的陆九机,说道:“关于这个咖啡有一个故事,很久以前有一个在爱尔兰都柏林工作的酒保邂逅了一名气质高雅的长发空姐,空姐那犹如爱尔兰威士忌般浓烈的神韵深深地吸引了酒保,坠入爱河的酒保想为空姐调制一杯鸡尾酒,只是空姐只喝咖啡从不喝酒。爱的力量总是能超出人的预期,酒保在经历了无数次失败后最终将爱尔兰威士忌和咖啡巧妙的结合在了一起。”
“从酒保发明爱尔兰咖啡到空姐点这杯咖啡,期间整整过了一年,当酒保第一次为空姐煮这杯咖啡的时候,激动地流下了泪水,怕被看到泪水,他用手指擦去眼泪,偷偷在杯口画了一个圈,于是这第一口爱尔兰咖啡的味道,总是带着思念被压抑许久后所发酵的味道。”
“空姐成了第一位品尝到爱尔兰咖啡的客人,因为这杯咖啡只有她点的到。”
“空姐相当喜欢这种咖啡,每次飞机一停在都柏林,她就必定会去点一杯爱尔兰咖啡。久而久之,两人熟络了起来,空姐讲各地的趣事给酒保听,酒保呢则教空姐煮咖啡。”
陆九机用食指与中指敲打桌面。
墨宇了然,没有说下去。
陆九机端起咖啡尝了一口,觉得还不算难喝,说道:“五年没见,你怎么变的这么多废话。”
墨宇无奈地笑了笑,回答道:“没办法啊,身边多了个喜欢听故事的傻丫头。”
陆九机指着右手边的玻璃窗外,“是那位小姑娘吗?”
墨宇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
在街对面的奶茶店里,某位坐在高脚竖椅上c紫色短发c左手持奶茶右手用吸管不断搅动的女孩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咖啡厅里的两人,身旁是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小黑。
墨宇冲着赵七禧挥了挥手。
赵七禧喝了口奶茶,没有搭理。
“好了,说正事吧。”陆九机将话题拉回正轨。
墨宇转回头,脸色恢复平静,“组织里有人声称在日本关西的大板见到了五号。”
陆九机笑了笑,没有说话。
墨宇继续说道:“原本这种话只能逗大家笑笑,但是说这话的人身份有些特殊。2003年的9月12号,圣历将这一天记录在案,并由诸大隐匿于世界外的历史见证人共同敲定命名,称之为弃神日,在这一天,永生不死的八位诺亚于世界各地先后消亡。没有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因为参与那件事的人都死了。”
“但事实上,那件事的参与者里面有两个人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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