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一举撞开。
孔酒今次没有紧张,而是站在垛上傻笑。
有人来问,只听他道:“第七楼不愧是第七楼,楼主就是厉害,早就预算到可能会遭遇到危险,特地准备了一批火器,用作逃跑时用。”
众人皆皆称妙。
眼看着那些挡箭车蜂拥而来,只要撞上,城墙必然塌陷,那一下可就是几百战士掉下去,损伤无以计数。
民众们惊骇欲绝。
但城头上的大将们,冷静,冷静,只能冷静。
他们只能赌,赌这随意修建的城墙,能挨得住一下撞击。
轰!
木头打在石头上,却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孔酒站在最高处,大吼:“倒油!”
“倒啊!”
小兵们用木架端着炭黑的大深锅,里面油烧得滚热。
“哗啦啦!”
“啦呲呲!”
顷刻间倒下城去。
旁边的人一愣,问道:“孔酒将军,不是火器么,怎么是热油啊。”
孔酒第一次被人叫做将军,顿时飘飘然,豪迈着道:“第七楼楼主有智慧不假,但我兄弟,就是那个季亦浓,他却更聪明,把火器融合进油里去了。哈哈哈。”
“大将军真是厉害。”“是啊是啊,想法异想天开,厉害厉害。”
孔酒更觉飘飘然。
无数滚油在接触到城下箭车是,突然冒起了火花。
“噼啪噼啪!”
火星子四溅,原来季亦浓派人把火药与热油混在一起,在接触到木质时,会烧的更烈,更旺。
任他攻城器防火效果做的多好,这下也用不了了,若是普通油污,遇到防火图层或者加盖皮料,等到冷却时,修缮一番,还能继续使用,这下则彻底毁了。
城下被红光燃城一片,殷红的鲜血,夹杂混在棕黑的油脂里,马上变得炭黑,焦烟一片。
天上愁云密布,星月暗淡,不知情者,还以为是人间的这些烟火飘了上去。
季亦浓盯着下面,被灼烧到了七辆箭车,只还剩下三辆被救走。
这一轮算是守住了。
心算估计着,敌人暂时得先休整一番吧,自己也能抽时间迂回着喘口气。
但他估计错了,这面对的,不是正规军,而是一群悍匪。
没想到他们不但都没一点退兵的意思,还激起了他们内心凶恶的性情。
轰!
一块飞来巨石,正好砸在季亦浓身边两米处,一块城垛,立时塌陷,无数不畏生死的悍匪,顺着缺口死命爬上来。
孔酒大喝着:“放箭,放箭啊!”
萧劲堂手下不是国家的队伍,失败了无处可去,没有城能等着他们回去,没有家人期盼见到,只能破斧玩命。
一个个上来像疯了一般。
人人杀的红了眼,犹如人间炼狱,不管看到的是谁,举刀便砍,误伤了不少自己人,这也让三人第一次,感受到战争的残酷。
天穹宇长枪在手,刺挑东南,锋利而为,手下无一合之将,这些人都被打蒙了,只知道挥刀,已经没有了任何招式技巧可言。
“当!”
横手挡住两人联击,长枪倏地收回,一转向,刺中一人肩头,又一抡,把一五尺大汉,挑落城头。
忽然见到一光景,天穹宇心下骇然。
只见孔酒被四人围住。
赶忙过去,一枪刺死一人,紧连着一脚飞出,踢断那汉子胸骨。
还剩两人,被孔酒砍翻。
天穹宇皱眉:“怎会这么不济。”
孔酒一个踉跄,将要倒下。
天穹宇吃惊,一把扶过,将他慢慢搀好坐下,若揉着他的背心,输入精纯坚硬的真气,道:“你受伤啦。”
孔酒抓着他手,咳了好一会儿,才能开口说话,忙道:“别管我,你快去看看亦浓,快去,刚才我见他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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