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光找到佐久间信盛兴师问罪时,这位正在指挥手下的武士往城中运送木柴。
佐久间信盛见景光过来,哈哈大笑道:“右近卫少将大人昨夜休息的可还好?”
景光怒冲冲而来,却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好,拿这种事质问对方总归显得有些矫情,景光被憋得脸通红,到底没有发作出来,只是没好气的问道:“阁下一大早,这是在干什么呢?”
佐久间信盛又是神秘一笑,指了指各处堆放的木柴,道:“此次阁下与我织田家的作为传讲出去,总归是有损声望,明日在下将带人潜回三河山地内,伺机返回尾张,为免得以后麻烦,不若将井伊家的人连同这城一并焚毁,也算一了百了。”
景光愣了,这可是百十号手无寸铁且已经受降的人。于战场杀敌景光能够接受,毕竟是生死相搏,双方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完全处在同等的地位上,但此时却是裸的s,这其中还不仅是有武士,还有妇孺在其中,这道坎景光是不愿意迈过去。但看佐久间信盛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看样子并非初犯了,景光觉得自己虽然已来到此地十数年,但总归不能接受有些做法。
“对了,昨天那女人阁下还要吗,不要可以给我送过来!”佐久间信盛一脸贱笑,拍了拍景光的肩膀道,“昨夜仅仅是瞥了一眼,也确实是难得的美人啊。”
“就不劳驾阁下费心了!”景光皱眉,不再理会佐久间信盛,迈步向自己的临时住所走去,心里盘算着是不是把那女子带回下野,毕竟一夜雨露,也算是除了北条鹤以外,第二个与自己有了夫妻之实的,总不能太过禽兽了。
景光回到自己房间,却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室内乱作一团,各类器物洒满一地,哪还有那女子的身影。廊道处德寿丸蜷着身子倒在那,头上有明显是被用刀背砸出来的痕迹。景光抽出腰间的“童子切安纲”,警惕的看着四周,慢慢移动到德寿丸身边查看,见其伤势不重而只是昏迷,才略微放心。景光又在临近几个屋检查一遍,确定没人才算放心。
此时,早早起来整顿马队的小笠原贞种返回了这里,见室内混乱,景光又提着刀作警戒状,有些奇怪问道:“殿下,您这是?”
景光看了不明所以的小笠原贞种,苦笑道:“一言难尽,等德寿丸醒了让他给你解释吧。”
也不知道那女子是自己走的,还是有同党救人,景光此时也觉得留德寿丸自己在此是有些大意了,毕竟其还是个十二三的孩子,一旦起了冲突战力实在有限,还好对方看他年幼没下死手,不然这损失可就大了。
景光又在房中翻找了一阵,有些东西竟是被顺走了,包括景光诈城时所穿的井伊直盛的具足,刚才出门时忘在房中的肋差,还有自己存放的一些金豆。
在小笠原贞种的照料下,德寿丸很快醒了过来,看见眼前的景光和贞种有些愣神,紧接着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跪在地上羞愧道:“殿下,在下未能看住那人,请责罚。”
经过详细询问,景光才了解了经过,那女人竟然真是自己逃走的。
在景光离开后,德寿丸一直守在廊道理,没过多久屋内传来了哭声。毕竟这位和自家馆主大人刚欢好过,德寿丸也不大好进去看究竟,仍是履职守在外面。但在各种器物碰撞声音之后,屋内传出拔刀的声音,德寿丸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冲进去便见那女子竟是穿上了早先战死的敌方主将的具足。
对面虽是女子,但到底是个成年人,而且似乎有些身手,本就年幼矮小一些的德寿丸没几个回合便被击倒了。再醒来时,景光已在面前了。
景光闻听后就觉得脑壳有些疼,心道自己遇到的这都是什么事,又见德寿丸支支吾吾似乎还有未尽之言,便继续让他说。
“那人让我给殿下传话,”德寿丸犹豫道,“说是有朝一日,定要”
“好了!”景光摆摆手不让其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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