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笑了一声,便不再管它,再次朝着陈安阳瞧去。
这一瞧不要紧,陈安阳却是惨了,沐闻忽然朝他看来,他眼底未来得及收回的凶狠竟如数落在了沐闻的眼中。
“倒是有几分血性。不过在我这里可不好使。”
若说沐闻刚才看向小白的眼中还有着几丝柔情的话,现在他看向陈安阳的眼中可就只剩下寒意了。
只见坐在一个普通的办公椅上的沐闻好像坐在王座上的帝王一般,支起一只胳膊慵懒地搭在脑侧,面上的神情却又满含威严,薄唇轻启,开口说出的话直将陈安阳给冻得僵硬了起来。
“滚过来。”
不知是刚才沐闻给他的阴影太深,还是出于内心深处对沐闻的臣服,陈安阳在听到这极具侮辱性的语句的时候,双腿竟隐约有些打颤。
心底仅剩的尊严不断地叫嚣,使陈安阳竟没朝着沐闻迈开步子,只是额角已经渗出了滴滴汗珠。
“我想你该不想我亲自过去。”
自从将陈安阳在自己面前的傲骨折断后,沐闻便很少能见到他违背自己,若是搁在平时他可能还会有些兴味教育一番,但这次却不同,若不是小白刚才替他挡了那么一下子,他现在怕是已经被他给刺出血来了。
一想到这,沐闻那双黑亮的凤眸当中顿时好似猝了毒一般,他可没那么好的脾气,容得了玩物爬上自己的头来,就算是想要有这种想法都不行!
双手攥拳深呼吸了几下后,陈安阳才勉强压下心底对沐闻的厌恶与杀意,一张俊秀却阴沉的脸上慢慢扯出了一抹假得不能再假的笑容。
“沐公子刚才还对我温柔的很,怎么到了这里就这么冷淡了?”
“小安阳这是在埋怨我不够温柔吗?”
沐闻显然并不在意陈安阳对自己的态度是真是假,一边伸手在已经听话地坐在了自己腿上的陈安阳的脖颈上面用拇指大力地掐着他的喉结,一边将脑袋凑到陈安阳面前,用自己那双眸子发了狠地瞧着他。
这小玩意儿心野的很,总不认命。
“咳咳沐闻你就是个神经病咳咳”
喉结被沐闻如此对待,陈安阳自然好受不到哪去,但却还是没压下自己的愤怒,将心底的话给说了出来。
“是啊,死在我手下的人都是这么说的。”
不过,好像她也是这么说的。
“”
此时陈安阳已经被沐闻给困在了怀中,最为脆弱的脖颈也正在被对方拿捏着,他就连挣扎都没敢用太大的力道,那天沐闻险些掐死他的记忆总是盘桓在他的脑海当中。
他,到底还是怕死的。
“怎么刚才是想要杀了我吗?这可不行呢,小安阳要受到惩罚的。”
说完,沐闻原本握在陈安阳脖颈上的手忽的一个用力,陈安阳再次尝到了窒息的感觉,不由自主地将双手放在沐闻的胸膛上大力地推着,试图将自己从他的怀中推开。
然而结局却并不如他所愿,被陈安阳推得感觉到有些痛的沐闻,竟将自己的脑袋一低,一口锋利的牙齿直直朝着陈安阳的脖颈上面咬了下去,一点都没留情。
“啊!!”
被扼住了咽喉的陈安阳拼尽所能也只能发出这么一个简单的字节来诠释自己此时的痛苦,挣扎的动作倏地加大,却终是无济于事。
几乎在接触到陈安阳脖颈肌肤的瞬间,沐闻的口中便感觉到了他的血腥味儿,又用自己尖锐的虎牙在伤口上磨了几下后,沐闻才收了嘴,掐在陈安阳脖子上的手也松了力道,但却没将他松开,依旧放在他的脖子上。
脖子上的剧痛使得陈安阳这次并没有因为窒息而昏死过去,但他紧接着却发现一个令自己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的事情,他,特么的,竟然!!
也许是被那种濒死的绝望刺激到了,但这话陈安阳信,沐闻却不一定会听。
陈安阳知道,自己在沐闻面前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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