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燕鸿乃吾主,即便她不认我,也改变不了我对她的忠心,你趁她灵魂混乱之际掩藏她的执念,究竟意欲为何?”
似是见不得白泽对自己咄咄逼人的样子,男人眼中划过一抹危险,却又在转瞬间便消失无踪,看着对自己一副戒备模样的白泽,嘴角又重新扯出了一抹弧度。
“你同我说句好话,我便告诉你。”
他解了他的禁言可不是为了听这些的。
“白羽!!”
白泽直到现在都无法相信,这人真的是他一手养出来的小家伙,非但在他化形成功之际趁他不设防封印了他使他不得不化作幼年形态,还对燕鸿落井下石,难不成他知道了
忽的听到白泽喊出自己的名字,小白球愣了愣,但随即他的脸上便露出厌恶的神色,声音微冷。
“本尊堂堂天道,岂容你们用此名作践?修仙界景烛,神兽大人可莫要贵人多忘事。”
“你果真记起来了”
听到景烛的话后,白泽只感觉周身泛冷,它之前也不是没想过他恢复记忆后的反应,却没想过他会赶着这个当口恢复记忆,偏偏赶上燕鸿灵魂出了问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也不知小鸿儿该怎么应对。
甚至都不需动弹,白泽都感知得到自己筋脉骨骼里面无所不在的禁制,这人防自己到达了如此境地,再加上小鸿儿当真信守诺言直接与自己解除了契约,即便是当着燕鸿的面,他也无法对她透露一点消息。
这人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筹划的?若真的是他决定化形之时才忆起往事,他根本做不出如此庞大的一个局,可若是之前,那他伪装的也太过完美
“白泽,你若聪明,就别多管闲事,不然休怪本尊不念旧情。”
感受着来自景烛强大的威压,白泽只感觉自己周身的骨头都震颤不已,仿佛下一刻就要破碎一般,这人竟丝毫不念自己此刻毫无修为的身子直接将威压降了下来!
想到燕鸿曾数次对自己的规劝与警告,白泽只感觉苦涩无比,小鸿儿说的果真没错,是他对他没了防备,不然何至陷入此等困境?只希望小鸿儿能挨过这一劫难。
看着白泽明明疼得要命,却一声不吭的模样,景烛的心头倏地一阵恼火,燕鸿她凭什么!!
深知白泽对燕鸿的忠心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消减,景烛也懒得同它再多说些什么,反正他说十句话八句不离燕鸿,听了就烦,朝着白泽一个挥手将禁言咒又重新印入了它的脑门。
与其听他说什么燕鸿,倒不如叫他干脆只做一只驯服不得的小兽来得痛快。
景烛凭借无尽岁月中积攒下来的能量,只需一个念头便将刚才滴落在地上的几滴鲜血抹去,半分血腥味都未曾留下,由于身体也融合了自身的力量,此刻他被白泽咬伤的手掌早就光洁如初。
与满脸戒备着自己的白泽对视了片刻后,景烛慢慢收起了周身阴沉的气息,变成了平日里那副温和的样子,慢慢走到被自己刚才的威压弄得已经腿软地走不动道的白泽身前,弯腰轻巧地将它揽回了怀中。
感受着小兽传来的温暖,景烛轻叹一声,有些无奈的开口。
“我不用你站在我这边,只叫你别管,为什么就是不听呢?”
白泽本就性情温和,作为祥瑞之兽他最不擅长的事情便是去记恨他人,再加上脑中不断划过昔日与景烛相处的时光,即便一口利齿能叫自己撒撒气,却终是没再朝着景烛下口。
听着景烛这语气,白泽只感觉心底烦乱,闭上眼遮住那湛蓝色的眼眸中的混乱,在景烛的怀中蜷缩起来,打不过又不让他开口,他避着些还不行么。
一切自有道则,有因必有果,这也是小鸿儿成神路上注定有的一劫,既然天意叫她自己去渡,他也没必要如此看不开,只是可惜自己与她缘浅,终是不能同她一路。
知道白泽与燕鸿向来亲密,一时之间定是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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