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室的其他人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我只是今晚没接电话，你当初可是好几天没接电话，我差点打电话报警。”童真下意识地顶嘴道。     两个人都愣了一会儿，然后都笑了起来。     “那就当扯平了？”     童真盘腿坐在沙发上点了点头，在意识到对方看不见之后又开口：“好。”     “对了，今天叶骁是不是到工作室里去了？”     傅亦辰不说这个还好，一提起这件事她就想到了他的欺瞒，顿时沉默下来。     不过她的沉默显然让傅亦辰误会了，他一边单手码着代码，一边对着那边的童真说道：“你该不会对他旧情复燃了吧？”     “你在瞎说什么，”童真皱了皱鼻子，“我还没质问你，你怎么质问起我来了？”     “质问什么？”     面对他的疑问，她又沉默下来。     是直接开口询问，还是将这些疑问全部埋在心底？     想了想后，童真还是决定选择前者。或许他是因为有苦衷才隐瞒了一些事情，但她向来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     “罗芙他们三个，你是不是之前就认识啊？”     临走前还特意叮嘱过陆长修不要暴露的傅亦辰：“……”     敲击代码的手顿了一顿，他半晌才开口：“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随便吧。”     “你会这么问一定是有自己的根据了，”傅亦辰重新开始了编写代码，他已经在电脑面前待了足足两天两夜的时间，一直高速运转的大脑，就算是他也不得不承认此刻的疲惫，“我和他们三个人的确之前就认识。”     童真原以为他会继续打太极，却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坦白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比较好。     “怎么，害怕我会借此机会占了你的工作室？”见她不说话，他打趣道。     她下意识地摇了摇头，然后又意识到他看不见……     这样的情况已经出现了两次，童真开始怀念两个人面对面交谈的时候，至少能看到彼此眼底的情绪，也能看到对方代替语言的动作。     “今天挂电话前，我听到你电话那头还有人叫你老大。”她继续问出自己的疑惑，“你真的是天赋贩卖APP的服务专员吗？”     “是，也不是。”今天的傅亦辰有问必答，相当配合。     又是一阵沉默，她清了清嗓子：“这是什么意思？”     “童真，”他难得如此正经，“我不是真正意义上APP里面的服务专员，但我是你一个人的专员。”     只要你需要，他便会一直是这个身份。     “为什么？”     这样的问题傅亦辰已经听过很多遍了，而这一次的答案也无任何不同——他轻笑开口：“因为你是童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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