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还他娘的要被那些官二代富二代欺负。老子打断他们的手脚,让他们一辈子跟狗抢吃的!”
“你丫,啧啧,你呀就是变态。”
“什么变态,是那帮有钱人活该。”
“那你说怎么办?”
二人真说得高兴,忽然定住了脚步,抬起头,正好对上我和秋红的视线。
“你们俩挡着路干嘛?想挡着老子的路。”
“别气了,一会儿你看见真正的采生折割的场面,我怕你会被气死。”
我和秋红双手抱着胸,大马金刀地挡着。
我俩虽说脸上在笑,可我俩的心里无比之冷。
“不对,亮哥,你看他俩没有穿工作服……”
“你们俩是什么人,怎么没穿工作服?你们两个很眼生,我以前没见过你们!”
秋红正要说话,我心里一动,笑着说:“我们也是采生折割的。”
他上下打量着我们:“你们也是?你们是新来的?不可能啊,没听说过门里最近来了新人啊。门里什么时候有这么漂亮的妞儿,我竟然没听说过。不对啊,有这么漂亮的妞儿,胡大胡子早就嚷嚷开了。”
“你们俩也是今天来采折这批柴火的?”
我拍了拍铁门,里头传来一阵脚步声,大铁门应声而开,一阵扑鼻的血腥味差点儿被我给撞倒了。
我道:“不是。”
“不是,那你们俩是干嘛来的?我看你们俩不对劲,这楼里上上下下都得穿工作服,而且这地方除了办事儿的,谁也不准来,你们俩不对劲,说,你们是那个堂口的?”
我摸着下巴,欺进了一步,低头看见他的塑料桶里放着的竟然都是血迹斑斑的钢棍和打铁钳。
我一阵恶寒,胃里涌起一阵恶心!如果我没理解错,我已经知道采生折割是什么意思了。
我正要说话,秋红已经忍不住了,冷冰冰道:“我们就是来采折你们的。”
我拍了拍铁门,里头传来一阵脚步声,大铁门应声而开,一阵扑鼻的血腥味差点儿被我给撞倒了。
“你们说什么?”
等两人的脚步声传远了,我们才松了一口气。
我抡圆了拳头,朝着他的鼻梁骨就是一拳,与此同时,秋红已经抓住另一人的喉咙,那人一声尖叫顿时被卡在了喉咙里。
我顾不上去管秋红怎么对付别人,飞身扑倒了倒地上那人的身上。
他的鼻梁骨被我打得歪向了一边,满脸的眼泪鼻涕血,鼻梁骨是身体上最脆弱的地方之一,这一拳疼得他喊疼都喊不出来。
我铆足了劲儿,对着他的脸抡了数十拳,打得手臂都麻了,后来还是秋红把我从这人的身上拽了下来。
“别打了,动静太大,会把人引过来,而且这身衣服我们还要穿对吧。别弄上去太多的血。”
我喘着粗气,双眼血红地看着秋红,脑子里还在嗡嗡作响。
“别气了,一会儿你看见真正的采生折割的场面,我怕你会被气死。”
秋红说罢,就开始解这两人的衣服。
还好这两个人一个个子高大,和我差不多的个头,一个身材矮小,比秋红一米七一的个头可能还要矮点儿。
我们俩迅速套上这两人的工作服,把鞋子和裤子都换上了燕门灰不溜秋的工作服,然后我扣上帽子,秋红也把长头发盘了起来,扣上了帽子,但她的帽子压得特别低。
“别气了,一会儿你看见真正的采生折割的场面,我怕你会被气死。”
“你压低点儿好,没有你这么好看的男人的。”
我只是说一句实话而已,但话说出口了以后,我自己也觉得不对劲,好像是在跟秋红**似的。
等两人的脚步声传远了,我们才松了一口气。
秋红也正好看向我,发现我正好也在看她,就垂下了眼皮子。
我顾不上去管秋红怎么对付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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