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会出些什么题目,那老头看上去不好对付的样子
总归有了住处,也好,尽力而为吧
这几天还是少吃点儿,把剩下的藏起来,万一不成事儿,带走还可以撑几天
将玉佩放在一边,陆妔晴也不管还湿着的头发,心里念叨着,慢慢睡着了。累极了的人睡得沉沉的,孙奕和阿文在收拾完以后曾来敲过门,见没人出声,两个人在门外站了一会儿也各自回房睡下了。
就在安排好陆妔晴三人之后,白天梦溪书院外的白袍老人也回到了自己小院的房间中,先用笔墨在纸上写下今日陆妔晴三人出口的句子,然后就坐在椅子上,一下一下摇着他那把破蒲扇,慢慢饮茶。待到天黑,白袍老人取过风干好的纸,折叠几下放入袖中,打开房门出了小院。
几个拐弯间,白袍老人就到了一个环境清幽的院子,微闷的空气里萦绕着股股花香,见到是他,守院的人不敢阻拦,白袍老人径直走进了花香萦绕的院子。不出所料,看见一人正打了亮,坐在白石桌前品茶。
那品茶之人也发现了他,低沉醇厚的声音响起:
“今个儿怎么到我这儿来了?看你的表情,像是碰见了什么大事?”
白袍老人瞪了一眼那品茶的人,旋即表情有些得意的从袖子中取出折好的纸,慢慢打开,拿到品茶的人眼前晃了晃:
“那可不是,这次可能真的捡到宝了,哼,说不定就能给那些老家伙好好瞧瞧。”
瞧得老人脸上与年龄不符的顽相,品茶人拖着尾音,‘哦’了一声,
“能让钱老中意的,我倒要见识见识!”
说着,便接过老人手中有浅浅折痕的纸,就着灯光,默看起来。良久,品茶人才抬起头,眼睛定定地看着老人。
“此人”
“怎么样?好是不是?哈哈哈,也不知道这小家伙什么来路,还带了两个人,我已经做主留下了。莫慌莫慌啊,一切待到三天后的考较便知。”
看着品茶人急不可耐的神情,被称作钱老的老人怪笑着,使了个看戏的眼神,起身走出了院门。
院子里,品茶人将纸张铺展开来,又仔细看了一遍。沉吟片刻,唤来一个青年,吩咐道:
“将这张纸给周先生送过去,注意不要失了礼数。”
“是。”
青年走后,品茶人看着天边偶尔闪过的光,嘴巴嗫嚅着,不知自言自语些什么。
‘看苏婉和她未婚夫,好幸福呀,真是让人羡慕,有钱又专情的男人’
‘就是,人和人就是不同,前几天我还在戈辞的情侣酒店外面看见他们了,啧啧,如胶似漆啊’
突如其来的大雨让公司的人都只能暂时呆在公司大厅,眼前的一对璧人十分惹眼,一些好事者正在苏护和苏婉之间来回打量着。
苏护看着苏婉小鸟依人地靠着来接她的温和高大的男人,似乎撒娇般的说了什么,逗得男人剐蹭了两下她的鼻子,留下幸福的笑声,撑着伞走进雨幕。
她已经,很久没有看见他了。
看着男人的侧颜,眼前仿佛掠过一张青涩熟悉的脸,拧着好看的眉,一手撑着伞,佯怒着冲她伸出另外一只手:
‘苏护,过来’
有些自嘲地笑笑,耳边却反复回荡着记忆中的好听嗓音。
‘苏护,过来’
‘过来’
‘江炎’
苏护眼里泛着泪花,有些委屈地低喃出声,忍不住迈出脚步,跌跌撞撞走出公司大门,像记忆中一样,想握住那双温热的手。
可她只抓住了一把水花,摊开,就顺着指缝流了个干净,残留晶莹的水珠。很快,水珠也被连绵不断的雨水冲个干净。
雨从湿透的头发上流到眼睛里,模糊间,她看见江炎撑着伞给苏婉打开车门,小心护着她的头,然后上车,车子发动,离开。
什么都没有留下,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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