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君意长长的呼了口气,觉得自己的胸膛暖呼呼的,这种有依靠的感觉十分的美好。
想起陶锐的事情,便问安衎:“陶家二房的二公子竟然去从军了吗?二房和其他两房的关系不好?”
安衎点头:“的确不好,当初陶锐的父亲一死,陶家二房便只剩陶二夫人带着两个半大的孩子,二房长公子当初不过十岁,陶锐也不过八岁,生活的艰难,陶家长房和三房不愿意伸出援手不说,还提出了分家,二房被单独踢了出去,十分的凄惨。”
“陶二夫人艰苦的拉扯大两个孩子,长公子科举了两次没成功便做了生意,二公子陶锐考了个秀才之后便从了军,这么多年和陶家其他的两房毫无来往,过年过节都无往来,可见十分淡漠了。”
安君意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她就得和安泓商量商量,可以暂且用着陶锐,再看看情况。
“怎么对陶锐感兴趣了?”安衎问她。
安君意笑着回答:“书院里有个蹴鞠十分厉害的人叫陶宣,他说他的叔叔是个很厉害的将军,所以才……”安衎点头了解。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很快便进了宫。
演练场边上已经挤满了人,安衎和安君意直接走到了安泓的边上坐下。
“你倒是想着把她接回来。”安泓笑着看向安衎,又见安君意:“倒是胖了些,没吃苦。”
安君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吧:“父皇,我才出去不到半个月呢。”
正说着,边上的人喧闹起来,几个侍卫拖着两个大车进了演练场中间的圈子里,把马放了出来。
两匹马,一匹白如雪,一匹黑似墨,身材高大壮硕,毛色精纯,一看便是上好的马。
只是性子也烈,鼻息不断的喷着,甩着后颈上的毛发,看着十分的野性。
坐在下边的萧楷站了起来,看向安泓。
这一看,便眼睛猛地一亮,自是看见了边上坐着的安衎。
安泓将他的神情看到一清二楚,忍不住想笑,瞥了安衎一眼,见他面目淡然的坐在边上,挑起了眉。
“陛下。”萧楷一拱手,“这两匹马十分的烈,吾皇得了之后还没来得及驯服,特呈给陛下。”
安泓点头,看着这两匹马眯起了眼,好马得自己驯服才有意思,可如今他的身子……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的身子如今虚弱,还没到三九天,便里三层外三层了,早就不如从前了。
“有哪位勇士愿意上去驯服这两匹野马?”安泓问。
在场不少武将,都跃跃欲试,很快便有人站了出来。
萧楷见着,扯了嘴角冷笑一声,坐了回去准备看戏。
那位将军入了场,慢慢的靠近那批黑马,黑马也不做什么反应,只是有一丝丝回避,看上去倒不是特别的凶。
等那位将军摸上它的头,那匹马便猛地尖叫了起来,抬起前蹄就要踏上那位将军的胸口。
将军就地一滚,避了开,飞身坐上马背,惹得那匹马满场疯跑起来,不断的叫着,声音刺耳。
就连那匹白马都被惊得跟着跑了起来,演练场的圈子里顿时乱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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