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阮肖钰喃喃道。
茯苓这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他的心上人,可能是自己吧,自己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她暗恨自己这张嘴真是什么都说。
“可苓儿已经走了。”阮肖钰脸上流露出一丝忧伤,茯苓看了心中竟有些不忍。
“云翠,你到前面站着。”
茯苓指了指自己道:“我?”
“嗯。”阮肖钰朝自己前方看了看道,“站到那里。”
“陛下要画奴婢?这不太好吧。”茯苓一边说着一边往那边挪去。
“就是那,不要再走了。”
茯苓站定,阮肖钰看了看,十分满意。“不要动。”对面的茯苓总爱乱动,阮肖钰忍不住提醒她。
“可是奴婢一个姿势站的太久有些累。”茯苓试图辩解。
“那朕不画了便是。”
“陛下!奴婢知错了!奴婢这就站好,保证一动不动!”茯苓听出阮肖钰语气中那一丝怨怒,登时不敢给自己寻理由了。
于是乎,茯苓在那里一站就是好半天,直到她的腿彻底麻了。
“陛下,什么时候画好?”
“快了。”阮肖钰抬头瞧她一眼,“站累了?”
茯苓哪还敢有半分埋怨,她现在可是卯着劲儿哄他开心,立刻笑着说道:“不累不累,陛下慢慢画。”
“保持着笑。”阮肖钰嘴角一勾,低头接着画。
茯苓嘴上在笑,心里在哭,她站得实在是有些麻,况且笑了这么久,脸都笑僵了。
“怎的笑得这么僵?还是不要笑了。”
茯苓放下上扬的嘴角,觉得脸顿时放松了许多。
就在茯苓快要站不住的时候,阮肖钰放下了手中的笔,道:“画好了。”
茯苓立马放松下来,只觉得浑身酸软,却还是禁不住好奇一瘸一拐地凑上前去。
“我看看。”
这一看,却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画上的女子是茯苓,而不是云翠。
阮肖钰细腻地勾勒出她的样貌,落笔有神,茯苓微微含笑的眉眼被他临摹得十分生动,第一眼瞧见画时,茯苓还以为画中的那个才是真的自己。
画上的她穿了一身翠绿衣衫,裙带微扬。而她的身旁是大朵大朵的白色花朵,开得十分灿烂,画中的她被包围在一片白色花海中,那景象美得令她永生难忘。
她确实被这等美景惊艳了,不过好在她没有被彻底迷惑,还想得起自己是云翠,于是嘟着嘴道:“不应该是画我吗?怎么会是娘娘?”
茯苓见阮肖钰不说话,这才发觉自己又说错话了,她一个小宫女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敢同娘娘争风吃醋,她有些无措。
“我看见的虽然是你,可心里想得却是她。”
阮肖钰这话是说给茯苓听的,而茯苓听了也确实觉得心间流淌过一股暖流,他这句话说得着实有些撩人。
“奴婢斗胆了。陛下心中只有娘娘,看着旁的女子自然也不会心生别的想法,陛下对娘娘用情甚深,感天动地!”茯苓觉得此刻自己应该夸赞他一番。
“云翠有心上人吗?”
茯苓不曾想,这矛头怎的突然就指向了自己?
“没,没有。”
“嗯。”
阮肖钰的反应让茯苓琢磨不透,心想他或许只是随口一问。
“过来把画拿到一旁挂着,切记别污损了。”茯苓乖乖拿着画去挂着了,她站在画前盯着画中的自己看了好一阵,阮肖钰的画技很好,画里的她颔首浅笑,一袭绿衣隐在白色花海中,她虽不记得此情此景,却依旧由衷觉得很美。
“陛下,这花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不曾在天宫里见过?”
“如意。”
“如意?为何叫这个?”
阮肖钰浅浅一笑,回道:“因为苓儿喜欢。”
茯苓心中一动,心间涌起一股奇怪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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