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妇人,只敢撇着嘴用屁股在椅子上钻洞。
白大夫人瞪了一眼白明箩,白明箩却丝毫不见收敛,白大夫人不禁用手捂了捂心口,朝两个儿子那里看了好几眼,这才觉得舒心了些。
也不知是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摊上白明箩这个冤家!
幸好两个儿子争气,要不然白大夫人都怕自己随便的找跟歪脖子树,就那么上了吊。
整个寿安院的正厅都默不作声,只因为白家老大和白尚书正在书房说着话。
“我见了你的信,立刻马不停蹄的就赶过来了,可这事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老三的胆子似乎没这么大吧?可别是他惹到了什么人。”
白尚书神色凝重,“我初听到时也是和你一样的反应,还派了人去南宁,他传回来的消息,比咱们知道的还要严重,而且,在我查他的时候,还发现有另一波人也在查这件事。”
“什么!”白大老爷震惊出声,“难道是”
白尚书有些沉默的点头,“怕是没有错,陛下也已经盯上老三了。”
“哎--”白大老爷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老三真是糊涂,这可是要被抄家砍头的大事!”
“所以我这次将大哥你叫来,是想商量一下分家的事情,而且,这件事母亲也已经同意了。”
听了白尚书的话,白勤有些犹豫的说道:“这——这怕是不好吧?真这时候分家,老三会不觉得咱们是落井下石?况且那件事,终究是母亲做的不对。”
这话若放在以前,白尚书也许还会犹豫犹豫,但这几天,白尚书听说的,还有他亲自从白三老爷口里套出的话,都让白尚书觉得心寒到极点。
“母亲做的再不对,这些年我也算给他还干净了,再说了,陈姨娘的死,也不能全怪在母亲头上。”
亲弟弟的愤怒和坚定让白勤觉得奇怪,不由得问道:“你这到底是怎么了?之前不是你最帮着他的吗?”
白尚书将手下人传来的书信给白勤看,上面白纸黑字,条条罗列分明,看的白勤的心一直往下坠,直到坠落到冰点。
“我好心收留白明萤,没想到她处处看不惯明心,使得全是些下三滥的手段,后来竟胆大到对一颐下手,我这次查的清楚,他府里的下人亲口承认,给白明萤在后面出谋划策的就是老三。”
白勤猛地将那五六张纸拍在桌子上,“竟然还有这种事情?弟妹和明心真是受委屈了,这笔帐是必要算在白勉那小子身上了。”
白尚书将手背在身后,半晌才接着说道:“三十年前,陈姨娘第二胎难产而亡,我们都看得分明,这是母亲一时糊涂动的手,为了补偿老三,这些年,只要他说出来,我没有不满足他的,没想到他却人心不足蛇吞象,也罢也罢,我也饶过白明萤好几回了,他再敢动我家人一回,我必要他的命!”
白勤在脑中假想了一番,若是白勉下手的对象是梓茹和明箩,自己怕也是和二弟一样的心情。
“这件事也是老三他一家子做的不对,你既然做了决定,我肯定是要支持你的。”
白尚书真诚的道了谢,“如此,就多谢大哥了。”
白勤忙将他扶起来,“你我是亲兄弟,何必这么见外,还是快些去母亲那里,恐怕她们都等得急了。”
“大哥且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出去交代一些事情。”
“您忙你的,我在这里看会书。”
白尚书匆匆离去,白勤无聊的在书房转来转去,走到偏远些那个的书架子时,随手抽了本书出来。
那本书一抽出来,一起掉出来的还有半拃大的纸片,上面有一行蝇头小字。
白勤将纸拿的近了些,将上面写的字看的分明:要保官位,尽快撇清关系。
白勤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这本就是阿勉犯了错,阿贤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要跟他撇个干净,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心里有如针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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