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和玉石,也不知道哪辈子能提炼成功,真是让人头疼。
其实夜兮有拖延症,越是紧迫的事,她越提不起精神去做,越是需要动脑的事,她越是想躲得远远的。
对此毛病,之前三七曾经给她总结过,这并不是什么拖延症,其实就是懒。
嗯,懒就懒好了,这一阵子晒得太阳越来越多,肤色越来越黑,又被炸炸提取精气灌养独步春,不仅要处理村里的那些乱七八糟,还要时刻牵挂着胤正道的前线战况
这些个事情已经让她心力交瘁,夜兮恐怕已经懒癌晚期,回去睡觉,明天又是一条好汉!
舒心的日子总是过得“浑浑噩噩”。
不知不觉,厚单衣换成了薄单衣,时间只是过去了一周而已。
听说徐会计终于能下床了,这可真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在徐会计咬伤还没好之前,完就是周慧当家。
她答应夜兮的那件事自然也就没有食言。
待村里那几户晒麦子的人家把麦子收好之后,主动找到了夜兮,跟她“商量”租金的问题。
说是商量,可这种没参照价格的事要怎么商量呢,这块地本来就是空着给乡亲们图个方便的,又没有盈利,周慧自然也不能多要。
最终,还是你推我搡的,以每年二两八钱的租金定了下来,平均每天不到八文钱。
很显然,这个结果令夜兮非常满意,因为它完处在她的掌握范围之中,并且比她当初预计的还要少。
正所谓无商不奸,适当的为自己的利息着想,这是一个商人的应该具有的正常配置。
村口的空地租下来了,夜兮还没有资金动土,便找到宋江名,想让他跟自己联手,搭一个简单的窝棚。
宋江名原本答应的好好的,可第二天,他整个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村里村外不见人影。
宋如意家的大门也紧紧的锁着,没人知道他们一家人去了哪里。
对于这件事,夜兮是毫不知情的,两人约好清晨动工,可她从早上独自一人守着空场地里那堆东西守到了中午。
迟迟看不到人影。
最后三七过来了,下了一个微结界把那堆东西遮挡住,夜兮这才得以脱身回家。
傍晚时分。
夜兮听到了隔壁开锁头的声音。
她立刻出门,却看到大门口只站着宋江名一人,不见宋如意和杜语涵的身影。
“宋先生,你今天去哪儿了?怎么不见如意姐回来?涵涵呢?”她边走边问。
宋江名似乎有些累,他双眸中带着疲倦,抬手挠了挠头,“哦,是我家的一个远房表亲,他看姐姐身怀六甲不太方便,就接着她回了城里暂住,等我那外甥儿生下来再回来你,有什么事吗?”
他显然已经把约定的事忘的一干二净了,但夜兮并没生气,颇为平静的跟他提了一句,“没其他事,我是看宋先生没有如期赴约,以为出了什么事,特地过来瞧瞧。”
听夜兮这么一说,宋江名才恍然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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