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目前还不知道,本来聿少想从刘青衣的嘴里挤点东西出来,结果你一定要放了刘青衣。”
樊殊现在明白过来,刘万为什么会找自己说这些事情了。
眼看着聿谨言能从刘青衣的嘴里套出点线索,结果自己却那样的阻拦他,一定要让他放了刘青衣……
这么说,上次聿谨言的Z市之行根本就是白跑一趟,什么收获都没有。
樊殊不觉有些尴尬,问刘万:“那找不出来黑子的下落的话,会不会对聿谨言有什么不利?”
刘万答:“黑子是想找聿少的麻烦,还是想要聿少的命,这些都还说不清楚。可不管怎么样,暗地里瞄准的箭,还是越早拔除越好。”
樊殊的心里突然就有些发慌,她被那句“还是想要聿少的命”给刺中,整个人立即就不安起来。
难怪了,聿谨言会一再的告诉她,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她当时一直没怎么将这句话听进去,现在回想起来,当时聿谨言答应了放过刘青衣,根本就是拿了他自己的命在赌。
难道她当时真的做错了吗?
樊殊不觉陷进痛苦的挣扎中,到底这纷繁世事中,她该怎么做才是对的?
刘万想说的话已经说完,站起身来:“太太,我送您回家。”
樊殊闷闷的起身,应了下来,跟着刘万一起离开包厢。
一路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三点。
聿谨言还没有回来。
樊殊在客厅里面枯坐了一阵,回想了一下自己和聿谨言在Z市的经历,越想越觉得,去Z市找刘青衣只是个表象,聿谨言在Z市的那几天,最想要找的,其实是黑子的消息。
偏偏她将唯一可能知道黑子的消息的刘青衣给放了!
樊殊越想越是自责。
她想起来今天急匆匆从火锅店包厢里离开的聿谨言,怕聿谨言又遇上了什么麻烦,便给聿谨言打了个电话。
电话拨了过去,被拒接掉。
樊殊本就不安的心里越发担忧起来。
通常他拒接她的电话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他在跟她置气,要么他正忙着非常要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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