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是谁!”
聿健民叹息一声,指了指聿夫人:“你呀你,亏你还怪樊殊将樊殊的脸挠成那样,儿子的死你要怪只能怪你自己!是你害了他!”
聿夫人脸色蓦地变得煞白:“你这话什么意思!”
聿健民说:“凶手是余佳期的收买的,余家老早就资不抵债了,余佳期收买凶手的钱全都是平日里你给的!你说说,害了儿子的是不是你!”
聿夫人不信:“佳期不会的,佳期那个孩子不会这样做……”
聿健民冷笑:“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替着那个余佳期说话。你也不想想,余佳期的爸妈都是怎么死的,又是被谁害死,她心里恨谨言呢,之所以跟着你,不过就是为了更方便找谨言报仇,你呀你,养了个仇人在身边都还不知道,把人当成养女来疼,现在好了,闹成这样……”
聿夫人的脸色越发的苍白几分,同时呼吸有些困难,眼看着心脏病就要发作,聿健民忙要叫医生。
聿夫人一手按住心口,一手扯住聿健民:“我……我没事,你……你继续说!”
聿健民:“你想让我说什么?我该说的早就给你说了!是你自己听不进去,一意孤行,非要任性妄为。现在你应该看清楚了吧?你病倒了住院都有一个多星期了吧?那个余佳期怎么不来看你?人家报完了仇之后早就卷着东西逃离了海市!”
聿夫人的表情很是低落,是的,自从聿谨言出事之后这些天来,余佳期一下都没有出现过……
聿健民忍不住又道:“你呀,活了这么大的岁数,怎么就连个人都看不准呢?余佳期是个居心叵测的,你非要将她带在身边,樊殊那样好的一个人,你见了人家非打即骂,现在你看看,你卧床不起了,守在你床边的是谁!”
聿夫人喃喃道:“我知道,我对她的态度不是已经好了很多……”
聿健民叹息一声:“你呀!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以后你要对樊殊好点,那是个好孩子,一个人靠不靠得住,平日里看不出来,只有发生了大事的时候才能看出来,樊殊那孩子是个心善的,人家跟着谨言从来都不是为了贪慕虚荣的,谨言给她的钱,她是一分没留,全都给捐出去做慈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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