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 朔风横吹青黄草,遍地枯骨无人埋,伏尸累累,鬼哭神嚎,火光自从夜中起,荒芜小村人死绝。
踉踉跄跄跑出村,杜康双膝发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双手抓着自己头发,嗓子已经喊的充血而变得沙哑。
“小鬼子,你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抬起头看着无边黑夜,杜康如受伤的野狼,怨毒的诅咒咆哮在风中,一双眼珠子起红线,血灌瞳仁,钢牙咬的咯嘣咯嘣直响,恨不得把那帮猪狗不如的畜生撕碎。
“你很愤怒。”一道人影在杜康身边地面上不断拉长,那个不男不女的声音响起,整个世界都瞬间安静了。
没有风,没有弥漫的硝烟和化不开的血腥味道,一切都定格在这一瞬间,仿佛一个画面被暂停,杜康扭头看着黑衣人,缓缓站起来,一把扯住黑衣人的领口,用力扯到自己面前。
“这一切都是你做的,你究竟要做什么!你说啊!你究竟想要什么!”杜康在咆哮,因为他的心在流血,那是一种华夏男儿就算是死了心头不可能磨灭的痛和怒火,一段永远都不可能忘记的耻辱和教训。
黑衣人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静静地看着杜康,两人对视良久沉默无言。
“啪!”
一声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切的命令,杜康嘴角又滑过一滴泪水。
风再起,朔风呼号,如百鬼夜哭,泪如血!
“这不是我创造的梦境,而是你记忆最深处藏着的画面,可能源自于你的前世,因为你的执念,而无法磨灭,直到今生依旧烙印在你灵魂的最深处。”黑衣人说着,修长莹白的手指从杜康额前拂过,仿佛在打量一件古玩,“你的灵魂深处藏着暴怒、杀戮和毁灭,我很喜欢。”
“嘿嘿,是吗?那你就自己来拿啊!”被血腥残忍的一幕幕刺激过后,杜康心中翻腾着难以遏制的摧毁**,怒火冲昏了他的理智,现在的杜康需要发泄,需要血肉来发泄。
双手抓住黑衣人的领口,突然发力向两边撕扯,呲啦一声,黑衣人竟然被杜康生生撕成两半,化作两股青烟飘散,三米外,黑烟重新凝聚成黑衣人,嘴角嗪着一抹淡笑,“愤怒,我最喜欢的东西之一。”
“杜康!醒过来!醒过来!”就在杜康提拳再次扑向黑衣人的功夫,突然一个有些陌生的声音在夜空中响起,紧接着天空中亮起了点点星光,一轮圆月从西方升起,无边海水从地下涌出,淹没一切,瞬息间,桑田变沧海,平川成汪洋。
杜康脚下一方高出海面的礁石小岛,不远处的海面上,黑衣人双脚轻飘飘踩在水面,宽大黑袍随风舞动。
“这又是什么鬼?”杜康茫然四顾。
这时,一阵悠扬笛声由远而近,一艘小小帆船顺风顺水而来,船头迎风而立着一位长发丽人。
背后一轮如玉盘的银月当空,手横青竹笛,海风吹来,发丝轻扬,裙角翻飞,如瑶池仙子下了凡尘,身上不带一丝丝烟火气。
血月如钩,一抹黑云飘过,天地间一片朦胧漆黑,“吼!”,一声凄厉惨叫惊起一片蝙蝠飞起四散,好大一颗头颅骨碌碌从沾满青苔的破旧台阶上滚到平地,落下一连串黑血污渍,这头颅脖颈满是参差牙印,一双惊恐的眼珠子努出框外,眉心正中一个前后透亮的黑窟窿。
山神庙门廊中漆黑里浮现一抹大红,一具无头尸体被尸姐抓住手脚,漆黑指甲抓进肉里,鲜血淋漓,里出外进满是尖锥一样利齿的血盆大口咬住脖子,对着腔子就是一阵咕咚咕咚狂饮,如同水泡的血沫子从断裂的气管里冒出来。
尸姐双手抓着自己背在身后的脑袋,咔嚓咔嚓一阵乱响,脑袋一百八十度转了回来,露出一张铁青脸色,血脉如蚯蚓的女人面孔,满嘴尖牙参差,浓稠血浆点滴落下。
狭小漆黑的棺材里,刘维娜仰面朝天躺着,脑袋边上一颗光溜溜的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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