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了联系,高兴得不得了。后来她听说自己有指甲和头发都在坤神那,差点气炸了。不用说就知道,肯定是李承霖那段时间假装和她玩得亲密,就很容易得到这些。
简决回到学校,他取下床下的符,看见上面有个小小地黑色手印。很小很小,几乎只有一个指关节那么大。看来自己也被阴了一把,简决烧掉了符,也没有深究下去。
后来简决见到了杜辛容,杜辛容面无表情地说她和杨鹏分手了,李承霖说杜辛容是因为给杨鹏下了蛊,杨鹏才会跟他在一起的。杨鹏不知道为什么,一般人都不会信的事,让他变得疑神疑鬼,杜辛容自己看明白了就和他分手了。
分手后,杨鹏又迅速跟李承霖在一块了。
简决有时候会坐在班长身边的,他看了看班长,还是一脸认真地听课。不过简决在班长身边的时候,杨鹏会笑得很拘束,身子也会不由自主地远离简决。虽然还是跟平常一样有礼貌,但有什么地方已经不对劲了。
“简决啊,”有时候班长找他聊天,“你...最近怎么样?”
“还可以。”
“在做什么啊?”
“看啊。”
班长杨鹏还是保持着僵硬的笑,“哦,看啊,对,是在看。”他这么说完,就找借口离去了。
简决很怪,但是也没问下去,毕竟自己跟班长不熟,问了也没什么用。
后来,是小道消息说出来的,班长知道简决会一些民间方术,又在那段时间跟他女朋友杜辛容走得很近。现在分手了,正赶上班长竞选学生会的关键时候,杨鹏很怕简决背后阴人。虽然那些都是封建迷信,可总归有点影响。
这些消息把简决都听笑了,他自己一个人在寝室笑。他的室友都是明事理的人,有些跟简决关系很好。有一个外地的男生叫狄扬,他说:“我觉得杨鹏有点疯,真的。简决,你就说吧,一个学生会,他真的削尖了脑袋。你没看见,隔三差五去和学生会的老师吃饭,自己班上的事没空弄,学生会让开个会说去请假就去了。他现在还在到处试问你有没有什么动静,我他妈真想让他滚。”
其他两个人一听,也莫名生气。他们寝室在班上是出了名的佛系寝室,平时只参加社团活动,业余爱好就是图馆或者打打游戏。他们看不惯很多现象,也难得去掺和。
所以简决跟他们很合得来,简决说了:“随他去猜吧,我管不着。”
“好像有同班同学问你,”简决的头上传来另一个室友的声音,“问你会不会下蛊。哈哈,他们怀疑你给杨鹏下蛊了,我要笑死了,一群傻叉。这种事我觉得是女生传出来的。”
“何以见得?”狄扬凑过来问。
“我觉得我们班女生最闲呗,还有什么见得?你想想,杨鹏在班上的仰慕者有多少?他一出事,心疼的还不是那帮女生。我说啊,她们可能就想让人怀疑简决,全班孤立他。”
狄扬看了看简决,拍拍简决的胸口,大气地说:“我们出来不信,你别多想。”
另一个跟简决一样烫着头发的男生林开,掀开自己蚊帐加入话题说:“这又不是中学,一个个都大学生了,还玩孤立?幼不幼稚?”
“隔壁班就有这个现象啊,你以为大学很神圣?平时也就是伪装的好,私底下搞什么都不知道。”狄扬参加社团活动也多,在女生那里听了不少八卦,“哎呀,就是他们15级毕业班弄毕业设计作品,他们班作品上传到老师那的是错误的,是个半程品。本来就是文件上传错误嘛,结果你猜他们班说什么?说那个上传文件的同学是故意的!你说说,天底下还有这等事,我真是观二十年大学之怪状啊。”
林开一听,啧啧称,“这就是我真的不喜欢加入学生会,事太多!人太浮躁!一个个学生会干部跟他妈下乡领导一样趾高气昂的。”
“简决,班群辅导员发通知了。”戴眼镜的男生叫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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