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好热!像是有一条喷火龙在身体里乱窜, 经脉中的灵气被略夺殆尽,变成了红莲的花肥。
胸口的业火红莲妖异华美, 南音却被它折磨的几欲崩溃,头疼的像是戴了个紧箍咒, 疼的他恶心,他想跳起来以头抢地,想狠狠的把胸口的妖花挖下来。
一双铁掌牢牢抓住了他的手腕, 整个人被固定在地上, 动弹不得。
温热的气息拍打在脸上,有模糊的热源靠了过来,南音疼的发了急, 一口咬住了对方泄愤。
苏恒闷哼了一声, 手下却没有停, 只牢牢的圈住了发狂的南音,任由对方在自己的肩上咬出一个个血肉模糊的牙印。
灼热几乎要把他烧成一团灰烬,南音胸口憋了一团邪火, 却怎么也找不到发泄的路,咬住苏恒的肩头就不肯放手。
他被烧的意识都迷迷糊糊, 恍惚间经脉中涌入一股清凉,舒服的他几乎要长叹一声。
焦躁的火兽被一只温柔的大手揪住了命运的后颈轻轻抚慰,狂躁的南音渐渐平静下来,像一只乖巧的猫, 搂着自己心爱的皮球。
洞外大雨滂沱, 南音就像是狂乱风暴中的一只小船, 不知今夕何年何月,天地间无归路,只能抱着自己唯一的木板,在风暴中随波逐流。
狂乱的一夜终于散去,南音再睁开眼,赫然发现眼前多了一张放大的俊脸。
南音先是一惊,待他察觉到身体的异样,断片的记忆逐渐回笼,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又气又羞又怒,看见苏恒就气不打一处来。
直接一脚把苏恒踹了下去!这事他做的熟练,身体有了记忆,不经大脑就直接踹了出去。
被摔在地上的苏恒迅速清醒了,他抬头对上怒火熊熊的南音,神色平静,毫不波澜,一句解释都没有,当即对着南音,端正的跪了下去。
看他这样毫无做错事的愧疚,南音心中怒火更甚。他随手摸起一块东西,想教育教育自己这个孽徒,拿在手里一看,是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南音气急败坏的丢掉了手中的石头,又从随身的乾坤袋里抽出一根婴儿手臂粗的藤条出来。
苏恒没有做半分抵抗,腕口粗细的藤条卷起风声呼呼落下,每一下都皮开肉绽。
洞中回响着呼呼的抽打声,抽了十多下,苏恒没有喊一声疼,只是偶尔发出几声沉闷的哼声。
南音玉色的胸螳起伏不定,呼吸声都粗了起来。汗水顺着脖颈蜿蜒流下,滴在绯色的中衣上。
胸口隐隐传来一阵闷痛,这该死的莲花又在作怪!南音丢下了手中的藤条,不着痕迹的捂住胸口。
“我怎么会教出你这样的徒弟!?师父师父,师者亦如父,我不求你拿我当父亲对待,苏恒,你我师徒百余年,我什么时候教过你欺师灭祖!忤逆师门!”
南音字字如刀,刀刀见血,厌弃的话刺的苏恒心头滴血,却仍是冷着一张脸:“师父引我入道,教我功法剑术,传我符篆法宝,平生所学,尽数都教给苏恒,没有半分私心。”
心口的莲花摇曳起舞,南音疼的几乎上半身全趴在了石床上:“凡人尚且知道尊师重道,你如此这般,为了一己私欲,凌/辱于我,和魔道中人又有什么区别!不过是多披了一张修士的脸皮。我怎么会,怎么会教出你这种徒弟?”
胸口的怒意直冲心脉,像是有几百根钢针在扎,南音疼的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打在中衣上,几乎浸透了赤色中单。
“师父——”苏恒惊呼一声,连忙把南音放平,他一手按住南音胸口,打了一道灵力护住南音的心脉,一手撑着身体从容不迫的压了上去。
南音气的快要变成一只喷火暴龙,桃花眼满含怒气,他伸手去推苏恒:“禽兽,你给我滚!”
喷火龙很快被冷酷的暴君无情镇压了,苏恒抓住了他的两只手固定在头上,一言不发的亲吻了下去。
清醒的南音极度不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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