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出来。
现在就算盖一间玻璃房就充满了难度,更别说弄出花罩了。
他想了想,还是将这个说法说了出来,这个只要玻璃能够制造出来,成本没有那么高了,就可以大量尝试了。
只要有材料给工匠做大量试验,那么一切问题都不成问题,他反正现在就是提出问题,到时候这两万万人自然有天才去解决问题。
他们一直聊到中午,他不由感叹大长见识,这些人虽然没有温度计,但是凭借感觉就能估摸到温室是不是过热或者过冷了,这一点让他十分佩服。
心中更加坚信了,自己还年轻,要学的还是很多,切不可骄傲自满。
中午在这里吃了饭,他也不在耽误花农做事了,和李昌吉一起离开这里。
李昌吉在马车里面笑着问他“让你管理这里,你看如何”
他摇头拒绝了,告诉李昌吉自己经验不如这里的花农,到时候可能会瞎指挥,反而拖了这些人的后腿,等自己四五十岁的时候,倒是愿意来这里和这些花农做事。
这个花桥比起全国来说,倒是像一个研究机构了,这些花农都在思考着如何让花开的更好。
他们甚至认为猪粪不适合当肥料,宁愿用草木灰,现在他们正在研究哪种植物燃烧后更加适合当肥料。
他心中可惜,现在这边还没有化学出现,否则他们真的会弄出复合肥这玩意。
这个他没有说,太过超前的想法还是不要说出来比较好,没有基础的想法,只不过是妄想,空中楼阁而已。
李昌吉一路上都在夸他,说他真的适合当地部的官员,很多建议都让李昌吉耳目一新,对于朝中那些人的陈词滥调,李昌吉真的已经很反感了。
“地部那群人提起农来,无非是家传的三板斧,劝农,悯农,束农。什么打春牛,赐谷种,不准农离开故地。都千年了,他们还在说,真是七窍全塞了。”李昌吉再次鄙视了一下自己的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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