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为什么知县没有找自己谈这一件事呢?莫非知县有其他人选。这个念头出现的时候,他心中还是有一些失落,心想陵水县能够推荐的就是自己的,这知县怎么也会找自己的问一下。
到了六月初十的时候,他终于知道答案了,知县另外选了一个当农学教谕,这个人是官塘那边的人,是一个秀才,因为三次乡试不中,就绝了功名之意,当上一个农民。当然也有人说,这位秀才捐了钱给知县,知县才选的这个人。
按照他对知县的了解,这个收钱的可能性很大,毕竟乡试不中种地的秀才可不少,这些人都有田地,不至于死在书本上,当然这种人也美曰其名为耕读之家。又当农又当士。
随着招上学生的诏令到了县城,整个陵水县可谓是消息满天飞,有的说真是陛下的意思,另开正途。有的是说雅妃的意见,雅妃要凭借农学,压文妃的圣学。当然还有说三司的,说总理大臣的,不一而足。
这些消息他都听着玩,都是无稽之谈,倒是罗家勇在六月二十二这一天到了他家,可惜的说:“大牛兄弟,真是可惜了,你要是去当了农学的教谕,那日子就好过了,这不大不小也是一个官,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他连说没有什么可惜的,自己没有那个本事,到时候让这个大字不识几个的去教书,怕是要把人都笑死了。罗家勇听到这话,然后小声的说:“大牛兄弟,你没有去也是好,虽然有些可惜,但是这个农学的教谕可不好当,我哥儿在京城可是听到一些不好的消息。”
他心中一惊,脸上还是轻松的说:“有啥不好当的,这当官还有什么不好当的,只要有真本事,还怕被人给你穿小鞋吗?”罗家勇神情凝重的说:“关于这农学,朝廷斗争的可是很厉害,听说反对农学的全都调到南廷了。”
他心中虽然知道李昌吉的确会这么做,但是心中隐约觉得有些不妥,这手段太过强硬了,敢反对的就调走,这说不好的听一点就是弄权。当然这对农学的推进有好处,但是对李昌吉可不好了,日后这些言官有机会,绝对会下死手干掉李昌吉,这种奏章还是留中比较好。
对于言官,他心中也没有多少好感,这群人除了鸡蛋里面挑骨头,就是攻击异己。他们存在虽然有自己的必要性,但若不选好,留着倒是祸害。
但是得罪这些人的话,要不就是直接弄死,要不就是让他们心服。这样只是降职,后患无穷。
“看来陛下是下定决心要弄农学了,这怎么还不好当呢?”
罗家勇摇摇头说:“大牛兄弟,你还是嫩了一点,这圣人的心思,谁能猜的透,今天忙着弄农学,后天心情不好,要撤农学也快,这个还是朝廷大臣全都同意才行,倒是圣人就算想要反悔,也会碍于百官。现在人心不服,到时候陛下一后悔,今天不敢说话的,那时候就开口了,圣人顺着他们的话,这农学也撤了。”
他诧异的看着罗家勇,然后说:“没有罗三哥竟然还懂这些呀,真是没有看出来呀。”罗家勇听到他的语气之中隐约有嘲讽之意,连忙说:“这还是我那好侄女说的,她说君心难测,君恩如狱,君恩如雨都是一念之间,什么事情还是百官都敲定了,陛下才不能反悔。”
他心中赞同罗蕙芷的看法,但是这百官赞同这种事情,简直不可能,要真的事事都百官同意,那朝廷一年也不用干什么事情了,他认为言官的作用不是阻止计划,而是提出里面的问题所在,毕竟是一人智力有疏漏,不可能面面俱到,单纯以什么不合祖宗家法这种理由来反对,这种人就算免官也不值得同情。
“蕙芷说了,这农学教谕当着可不稳定,等到几年之后,朝廷的心定了,以前都好说了,就像四位娘娘亲政的一样,但是还不是很多人反对,还不是已经习以为常了。”罗家勇说到这里,小声的说:“大牛兄弟,蕙芷这么机敏,这陵水县也只有嫁给你才不算吃亏,嫁给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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