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惶之色,泫然欲泣,着急解释,“不,不是这样的”
池奕清紧盯着她的脸,语气冷而嘲,声音沉而哑,却不失凌厉,“不是这样是如何?你敢发誓,你对乐乐问心无愧吗?”
他的语调,仿佛一道闪电后的炸雷,狠狠的劈向言悦。
她强行镇定情绪,为了撇清自己,颤巍巍的举起手,“奕清,我发誓,我没有对妹妹做那种事,你要是不信,尽管去查,妹妹从小就调皮,说不定是她自己给自己下的药想要陷害我呢,我当时倒酒水,你不也看到了,我哪有机会给她投药啊?”
池奕清看着她,忽然觉得她有点儿陌生,稍稍克制情绪,继续道,“表面上看,你的确没有机会,可是我记得你说过,大学的时候利用课余时间学过魔术表演。”
因为惊慌,言悦的心怦怦乱跳,低低的哭诉,“说来说去,你还是不信任我。”
池奕清下颚收紧,眼沉如墨,“信任你,让你继续耍我?”
言悦垂着眼,晶亮的泪珠冲破眼眶滚了下去,落在地毯上,掀起眼皮望着他,辩驳显得尤为苍白无力,“总之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池奕清不想在纠缠下去,没有去穿言悦给他拿的衣服,转身到衣柜里随意拿了一套,进衣帽间换。
言悦想要跟上去再解释,可是脚步像凝住了一般。
不到五分钟,池奕清穿戴整齐的从衣帽间走了出去,看都没看她一眼,迈步朝门口走。
要看着他伸手拉开房门,言悦几乎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冲到他跟前拦住了他。
感情真挚,“奕清,我真的没有对妹妹做那些事。”
池奕清盯着言悦梨花带雨的小脸,如果不是警署的人早上打来的那通电话,他的怀疑也许不会如此深刻,移开目光,“因你在乐乐出了你待嫁的套房之后便出了事,警署的人会过来找你问话,你收拾一下,跟他们去做个笔录。”
留下这句话,池奕清踏出了房间。
言悦又气又急,懊恼不已。
明明一切还在她的控制范围之内,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怎么会突然就知道了真相。
眼下,她还要应付警署的人。
池奕清上班的路上,路过一家花店,停下车买了一束香水百合。
站在医院门口,犹豫了片刻才挪开腿。
还没靠近病房,便听到了专属于言乐的撒娇声。
听动静,好像是在拒绝俞景喂食。
抬手,敲响了病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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