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就是蓝色”
柳安颜面色一白,眼眶忽然泛红,又问道,“他被押往哪个墓地?墓地在哪?”
“福爷的墓地,从这里往西一百多里,是东镇郊区,那里最大的墓地,就是福爷的墓。”
柳安颜剑锋一转,将侍卫打晕,起身便要往西走,忽然又停住脚步,回到木柱下,探了探老者的气息。
柳安颜轻叹着摇了摇头,回身对着蹲在地上发抖的几个随从说道,“将老人家好生安葬,敢耍花样,定不轻饶。”
“是是是女侠放心。”
交代完之后,柳安颜迅速往西而去。半个多月,终于有了离风的消息,希望来的不晚。
福胖子的墓地上,离风被铁锁拴着,两人按住他跪在地上,肩膀的伤口不住的流着血,苍白的脸颊没有一丝血色。
离风锐利的眼神死死地瞪着持刀侍卫,他恨,恨自己不能血洗福宅,恨自己没有保护好汐晴一家。
离风布满血色的眼睛里,涌满了仇恨和愤怒,痛苦淤积在胸口,迫切的想寻一个出口。
持刀侍卫等墓地清扫的差不多了,方才回过身来,手中的刀闪着寒光,“怪就怪你惹了不该惹的人,下辈子投胎,长点儿心”
随从按住离风,将他压了下去,离风愤怒的挣扎着,却被死死地按在地上。
“放开我”离风怒吼着,想要挣扎起来,那随从狠狠地在离风肩头的伤口上砸了几拳,狠狠将他按倒。
持刀侍卫冷笑了一声,“别挣扎了,很快的,感觉不到疼”
“啊”离风怒吼了一声,忽然挣脱开两名随从,仿佛一头饿狼一般扑了上去,直冲持刀侍卫。
那侍卫先是一惊,随即一脚踹出,踢在离风胸口,加上铁链的束缚,离风顷刻间倒飞数丈,昏迷了过去。
持刀侍卫怒哼了一声,提刀上前,“疯狗一样,现在终于消停一点了。”
持刀侍卫走近去,举起刀,嘴角的肌肉抽了抽,“可惜了一身功夫,却得罪了福宅。”
持刀侍卫冷笑着摇了摇头,眼神随即冷峻,大刀高高举起,在月光的阴沉下,寒光凛凛,持刀侍卫咬紧牙关,狠狠地斩了下去。
“噗”
突如其来的一道蓝光,生生洞穿了侍卫的身体,那侍卫的刀停留在离风头顶半尺,动作骤然僵硬,持刀侍卫难以置信地望着胸口刺出的长剑,脸上尽是吃惊之色。
什么人?居然如此悄无声息的发出了致命一击?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两个随从不知所措,然而也只是片刻,不知何处的黑气,轻轻弥漫,那两个随从的脑袋,竟如西瓜一样爆裂。脑浆溅满了福胖子的墓碑。
黑雾缓缓聚集,一身黑袍,一头白发,白发魔君神色沉静,缓缓落地,尸身上的斩仙,迅速回到了魔君手中,他看着地上昏迷的离风,双眼轻眯,神色耐人寻味。
他没有上前检查离风的伤势,却转头看了一眼刚修好的墓地,魔君的神色平静如水,仿佛古井一般,永远不起波澜。
片刻后,魔君转身,托起离风的身体,转眼消失在了夜空中。
福胖子的墓地又一次安静了下来,新修的墓地刚刚打扫完,墓碑已经刻好,如今却溅满了血迹。
三具尸体躺在地上,月光惨淡,映得墓地格外苍白。
刚刚过去不到一个时辰,白衣胜雪的女子如风一般赶来,看到地上的尸体,神色极为憔悴不安。
柳安颜站在月光下,左右环视着,看到墓碑上所刻的福氏二字,立刻想起了持剑侍卫口中的福宅。
奔波了一夜,她顾不上休息,趁着天色刚亮,进了东镇。
“砰”
白瓷茶杯碎裂在海德脚下,紧接着又是一个茶壶飞了过来,海德惊恐的跪倒在地,茶壶擦着头皮,碎在了地上。
“二爷息怒,属下立刻带人去搜,挖地三尺也会把他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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