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觉得烦。”姚秀丽重重地叹了口气,“这次又一无所获,难道不是在清河县?”
“你不是说她当年把孩子抱到这附近了吗?”男人翘起二郎腿,“十几年的时间,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咱们可以再去别的地方打听打听,又说不定,人早就没了。”
姚秀丽轻轻眯起眼眸,“她要是真的已经不在世上,我也能少一个心头大患,怕就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她头疼地揉着额角,“那孩子身上也没什么胎记,这叫我怎么找?”
“好了,你要是怕被人看见,下次还是别来了,我过来看看人跟你长得像不像就行。”男的说完突然一顿,“说起来,刚才那个小丫头,倒是跟你长得有点像……”
“不可能。”话还没说完,姚秀丽就打断了他,不难听出里头的抗拒,“我不会生出那样的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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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锦川一回来,就看到翟清芸拉着一张脸在那擦桌子,旁边假装在看报纸的陆骏轻轻给他使着眼色,让他别再跟翟清芸较劲。
从昨天起,翟清芸就没再跟他说过话,翟锦川冷着脸正要进自己的房间,身后传来冷冷的一句,“这么早你骑自行车去哪了?”
翟锦川继续往前走,似乎并不想回答她的话。
看他这个态度,翟清芸气得扔下手里的抹布,“你以为不说我就不知道,你跑去送她了是不是?”
“我去送她有什么不对?昨天江菀已经把话说得那么清楚了,你还听不明白?”
“如果江菀真的是因为魏兰说几句话就来我们家大吵大闹,那以后不是谁跟她多说几句,她就每次都要闹得天翻地覆?”根本就跟她那个娘一个样。
不仅没素质,还特别不要脸,做事出尔反尔,还写那样的信给她儿子,知不知道害臊啊!
陆骏放下报纸,对翟清芸说道,“咱们儿子又不傻,难道连个小丫头都管不过吗?以后别让那个魏兰再进门就好了,他们小年轻的问题,他们自己会解决的。”
倒是有件事挺奇怪的,听说那个魏兰昨天晚上出门的时候突然被人打了。
大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江家,毕竟魏兰在江菀订婚宴上闹过,听说还差点让江母动手。
为此,魏家的人不甘心跑到江家去理论,结果一问才知道,当天晚上江家的人都忙着给江菀准备行李,还给她做了好些吃的,根本没人出门。
正好江母刚听说江春兰是受了魏兰的指使才陷害江菀的,反过来奚落了魏母一顿,两家人差点大打出手,关系也更加恶化了。
江菀还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回到部队之后,她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床铺,十天没睡人,上面已经有一层薄薄的灰。
还好她明天早上才参加训练,趁着下午还有时间,江菀赶紧把被套换下来,顺便洗了个澡,将大大小小的物件都洗了一遍。
卫生问题解决了之后,江菀打开包裹,就发现包里多了一本笔记本,正好夹在她的高中课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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