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也向来对她照顾有加,不许她受委屈。
更何况,她算江家的大半个孙女了,没出过女孩子的江家,凌半夏也被长辈当做珍宝。
“不!不要!董事长,我错了,您饶了我吧……”
小荷还想求饶,在这里的工作虽然辛苦,还要被江晴希这样脾气的主人欺负,但是起码工作稳定,工资和待遇都很好。
现在失去这份工作,她也舍不得。
可老爷子说过的话从不收回,不管她如何求饶认错,韦恩还是奉命来将她带离了这里。
江陇越和张西榆从郑家出来的时候,在门口遇上了一个人。
他坐在一辆黑色保时捷里,朝着江陇越按了几声喇叭,让江陇越很快注意到了他。
与江陇越的目光对上后,他从车里下来,走到江陇越身前,摘下了墨镜,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
江陇越想起他是谁了,是冯爷爷的孙子,刚从美国留学回来的。
“冯亦钦!”
两个男人找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厅,选择了露天座位坐下,面对面。
“难得江少爷还记得我啊。真是荣幸!”
冯亦钦露着那口大白牙,说道。
他记得自从自己十岁去了美国,他和江陇越这个发小就没见过面了,只在网上互相传过照片。
“冯爷爷不是去找你了吗?你怎么不在家好好陪陪他,还出来瞎晃悠?”江陇越喝了口面前的拿铁,调侃了回去。
“有案子接手啊。”
一听这话,江陇越的动作滞了一下。
“同行?”他有些奇怪。
记得冯亦钦跟自己说过他是学心理学的,什么时候学的法律了?
“是啊!”冯亦钦仍然笑着,说道,“你是接了那位,证券老总千金的案子吗?”
“你别告诉我,你会是对方的辩护律师啊?”
江陇越听出他是话中有话了。
更何况,他才刚刚接手这案子,冯亦钦就知道了,说明他一直在关注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很巧,对不对?”冯亦钦的笑容中多了些许敌意。
“是巧合,还是你故意为之?”江陇越勾了下唇角,问道。
冯亦钦的心思,可瞒不过他。
其实,刚才他向着自己走来,江陇越就瞧出来了,来者不善。
“江陇越,你知道我从小到大的愿望是什么吗?”冯亦钦将手中的杯子放回杯垫上,一字一字的说,“打败你。”
他自知一出生他们就有差异,江陇越是家境优渥,财势巨大的集团少爷,而自己只是普通人家,除了爷爷和父亲在医学界有点造诣,剩下的也没有什么了。
但他不会甘心任何事都败于江陇越,哪怕只是胜利一次。
“你说你都已经五年未接手案子,而是在打理江叔叔的影视公司,现在想回到律政界,你还有那个本事保持不败纪录吗?”
冯亦钦的话里充满挑衅。
听说了江陇越在这五年做的事,他除了匪夷所思外,还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终于有一方面能够打败他了。
“你是第一个这么质疑我的人!”
面对他的挑战,江陇越不怒反笑。
这么多年,在各方面稳坐第一宝座,他都快忘记了被人挑战是什么感觉了。
现在,终于有人来了。
“没错,因为我会在这次的案件里,打败你。”
江陇越的兴致越来越大:“那就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总算是遇到对手,江陇越难掩激动之感。
“三天后,法庭见。”
冯亦钦说完,拿了墨镜便离开了。
两人就此告别,江陇越也要回去山庄。
车开往郊区停降坪,坐在后座的江陇越,把手机里的通话页、微信消息、短信都看遍了,就是没有凌半夏的一点痕迹。
“凌半夏有打过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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